,所背负的太多,她苦心孤诣读书,结果到医院学识不受赏识,干得都是最苦最累也是最出力不讨好的杂事。
就这样,她还忍气吞声干了六七年。
直到凌东言找到她,开出让人无法拒绝的条件,让她可以家庭事业兼顾,还不用受领导画大饼pua,精神状态都好了不少。
她是个拎得清的人,知道谁才是她的衣食父母。
今天半夜被叫来,老板一句话不说,全程都是他爱的女人在张罗。
刘虹在心里嘀咕,是吵架了吗?
那不应该啊,如果是吵架,老板怎么还气定神闲的坐在这里?
可要是没吵架,刚才太太那斜视过去又是什么意思?
刘虹脑门上瞬间沁出一层薄汗。
她接到电话就来了,之所以来得这么快,是因为凌东言真的算得上是一位非常、非常好的老板。
她作为私人医生,虽然说是全天轮候,没有休息日,必须随叫随到,但是凌东言并不是一个多事的主。
相反,这几年是刘虹最清闲的几年。
她有了非常多空闲的时间去丰富自己的理论知识,去考证,陪孩子健康长大,最主要的是,钱拿的更多了。
每年年底还有七位数的奖金,这笔钱让她生活优渥,无任何后顾之忧。
甚至之前儿子去全世界游学,她都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支付掉这些费用。
而这些,都是来源于眼前男人的慷慨大方。
大平层巨大的玻璃窗外正是夜景璨璨晃人眼的时候,刘虹却如坐针毡。
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一块夹心饼干,无论等下被问起什么,对她而言就是送命题。
万一回答的不好,或者老板不喜欢,她这份令人艳羡的工作,恐怕就会干不成了。
做了无数次手术的掌心,竟然有了汗。
“太太,您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吗?我再帮您看看。”
聂行烟看她坐在这里惴惴不安,甚至还有点慌,心里隐约觉得大概是吓到她了,急忙摆手,“不用不用,刘主任你妙手回春,我身上一点也不难受了。”
看她面色为难,聂行烟就故意坐在沙发的另外一侧,跟凌东言对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