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问。”
“想问问你关于周恨之这个人。”沈淮道:“你们对他了解多少?”
“额,周哥这人挺高冷的,虽然在赌场好几年了,但不太爱和人来往。”
“他什么时候来的。你们什么时候认识他的?”
这两个时间竟然差很多。
“周哥在咱们赌场时间很久了,认识的话……有快十年了。”
伙计年纪不大,工龄还挺长,是个老伙计了。
“那时候我还在门口泊车,周哥也不是在赌场里干活儿的。他也是个客人,是赌场常客,几乎天天泡在这里,和别的客人没有什么区别。”
百乐门每天还有关门歇业的时候,赌场,那是真二十四小时开着门。
里面提供衣食住行,赌红了眼的几天几夜不回家,再正常不过了。
大庆回忆着:“我记得周哥那时候挺惨的,也没什么钱,有段时间欠了一大笔赌债,总被追着打,差一点就被打死了。”
“仔细想想,那是什么时候?”
沈淮从怀里摸出钱包,放了一叠子钱在桌上。
大庆一看,眼前发亮。
光靠权势压人,伙计也不敢不合作,但有了钱的加持,当然说的更详细。
“时间挺长的了,大概有……五年,不止,六年,估计有六年了,那时候我也才来不久 ,看他怪可怜的,还给他递过药。”
“知道他欠了多少钱吗?”
“这个不太清楚,但肯定不少,几百上千块吧,反正是普通人一辈子都还不上的那种。赌徒都是这样,输了想翻本,赢了还想赢,再借点高利贷,利滚利债累债,就更还不清了。”
白嘉月插嘴道:“那些还不起赌债的,后面怎么办了?”
邢子墨咳嗽了一声。
大家一起看他。
“看我干什么?”邢子墨拿起桌上一杯酒,换了个坐姿,自然道:“你们说你们的,不用管我。”
“是。”大庆道:“其实咱们赌场也是很有人情味的,开始的时候会逼着还,但要是真还不出,也不能要人家的命不是……”
“哦。”白嘉月点了点头。
邢子墨十分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