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咱们不图他的钱,不图他的地位,咱们就图这个人……图他的脸,图他的身子。又有何不可呢?”
“啊?”
“啊什么?你仔细想想,是不是这么回事儿?”邢子墨以身说法:“你就把自己当成我来想。我看上一个女人,好看有身材,现在我喜欢。那没必要抓住以前鸡毛蒜皮的事情。她陪在我身边,各方面让我很满意,是不是就行了?是不是挺美好?只要她现在忠诚,我可以给她婚姻,也可以给她孩子,只要她现在忠诚不做怪就行。”
白嘉月慢慢消化了邢子墨的话。
完全能听懂。
邢子墨这番话,不站男女,不站道德,只站在哥哥护犊子的立场。
“人生短暂几十年,青春更是短暂,哥哥不想看你太拘束。”邢子墨道:“至于以后呢,以后不开心了,就离开,就那么简单。要是有孩子,咱们就带着孩子走,在海城这地界,哥哥能护你一辈子。”
邢子墨也不知道这事情到底如何,他在给白嘉月打预防针。
凡事,做最好的希望,和最坏的打算。
“想明白了吗?”邢子墨摸了摸脑袋,就像是很多年前那样。
他对妹妹,一直是有亏欠的。
白嘉月从出生起,就在邢子墨眼皮底下,会笑会说话了,像是个小尾巴一样跟在他后面。可惜,后来父母分开,兄妹也分开了。邢子墨总觉得自己没有尽到一个哥哥的责任。
“嗯,我懂。”白嘉月道:“喜欢一个人,是为了让自己过的更好。我是大小姐,我不能没苦硬吃。”
“对了。”邢子墨拍了拍白嘉月的肩膀:“现在你说吧,这事情怎么办?”
“实话实说,告诉沈淮。”白嘉月道:“他要是说这事情有蹊跷,就让他去查。”
“行,你说了算。去给沈淮打电话吧。”
沈淮在巡捕房里,自己的办公室里看文件,越看,越觉得不安。
眉头跳啊跳。
“老大,你怎么了,坐立不安的?”于英勋奇怪:“出什么事儿了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沈淮放下根本看不下去的书:“有种不祥的预感。”
电话铃声响了起来。
沈淮立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