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也不扭的伸手,把目不转睛的贝贝脑袋摁住,轻轻一转。
贝贝撇撇嘴,乖巧的顺着我的力道背过身。
“老前辈,咱现在手里没铜丝,没法摇铃铛,屋里也不见耗子,没法老鼠入阴,就只能请你多担待,先尝尝弹琵琶的滋味。”
瘦猴阴险的笑着,仿佛大反派。
所谓弹琵琶,乃是一种无比残酷的刑法。
如果说水滴刑和贴加官,是对精神的极致折磨,那么弹琵琶,就是对身体的凌虐。
这门刑法,绝对是跟凌迟同一层次的。
凌迟是千刀万剐,弹琵琶也不差。
他需得让经验丰富的刑法老手,将肋部的肉顺着肋骨切开,且不伤及内脏。
而后,用刀刃贴着肋骨不断敲击划拉。
把人的肋骨视为琴弦,刀刃视作人手,用刑之时,仿佛手扶琵琶。
若是加跟铜线,卡在肋骨上,一边用刀,一边抽拉铜线,便是拉二胡。
将铜线换到下阴,便是摇铃铛。
眼看瘦猴已经将他的上衣扒开,我还没阻止,老头再也忍不住了,大吼道:“红孩儿,你敢!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指头,你和你身边的人,一个别想活!你是能耐,你不怕死,你身边的人总有怕的吧?”
听到这话,我的头发瞬间竖了起来。
他威胁我,恐吓我,我还能不当回事。
可当他拿身边的人威胁我,完全犯了我的禁忌。
我身边的人,是绝对不能触碰的红线。
谁碰,我就跟谁玩命!
我大步上前,拿过瘦猴手里的刀,对着他的胸口狠狠扎了下去。
刺啦一声,布帛撕裂声响起。
哪怕他的袖子被打了结,身上的衣服化作裹住他的麻袋,关键时刻,他还是借助彩戏门对身体的绝佳控制力,在方寸之间躲过我这要命的一击。
我面无表情,不悲不喜,没有因为他躲开杀招而生气,也没有他还有能耐避开而惊讶。
此刻,我的心里平静无波澜,好似一池死水。
陷入最冷静的状态。
我拔出扎进他身下的凳子的匕首,淡淡说:“老前辈果然好本事,那今天,晚辈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