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蓬裙的女孩,也就是琉夏斯,将自己的白色小琉瓶,边缘带有水花的,仅有一指大的装饰连同项链都放进匣子里。
“琉瓶埋在这里,愿你能得到长久的活力。”
“那么我的四叶草发夹就在这,希望你能事愿捷成。”娜莎的双臂柔搭在琉夏斯胸背处,转身就将发夹取下置入盒中。“这个坑洞不算太深,但愿不会被人攫取,虽然这些不怎么贵。”
“我保证一定不会的,这才不到一弗杖。琉夏斯的微笑犹如衔着橄榄叶和晨曦的浓郁草莓,可口酸甜。她细细抚摸着娜莎的头发,怕磨疼了,就瘫扫过头顶上的一片,还问她:“你觉得这样舒服吗?”
“舒服啊,可你确定没有粘上泥?”
“绝对没有,你看。”她展露出自己的右手,一丝灰尘褐土都扣不出来,另一只却没见踪影,羞涩地藏匿在后,鬼祟的背影全然不顾自己硌手和粘粘的感觉。
娜莎还小,若不失聪慧就更好了,这正中她自己的愿。马上稚气地喝住她,撵她的背。“另一只。”
“瞒不过你。”令她以外的是不仅是泥污,而是手上的莓色擦痕。这让娜莎很恼,说什么都要拿出手帕给琉夏斯清理掉。
还没来得及埋土,就牵着她的手穿过梧桐树林,眼角含着小珠,在山边向西的小河,异常平缓,有时候河水还会半旋着溜走,光能透底,照到两指大的幼鱼,如去掉干黄色的琥珀般清澈。
“你如果再这么瞒我,我就不和你玩了。伸手!”娜莎一把将手帕舀过水,轻拍到琉夏斯的手掌上富有耐性地擦抹,就连伤口也要轻吹一口才敢使阴力贴擦。
“我真是没想到你会这么紧张,拉兰诺斯的姑娘都这么好情啊?”琉夏斯翘起舌根卸淡那些伤口的麻痛,憋笑一会,就颔首低眉。
娜莎也没这么难过,就顺口说一句:“我只是……你看你都不在意自己,太令我失望了。”
“别担心了,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。你可是我见过最贴心的人。”
当时娜莎小姐并没有再回应,那节手帕即便是已经粘上黄褐色污点还有些血,也要将她收回去。时隔这么多年,那匣子还有它的踪影。
对,那琉夏斯呢?
想到这里她就更泣痛无比,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