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己的能力太不相称了。”
“我只是不希望您为他的痛苦而责怪和愤怒。”娜莎将双手放在他们肩上,不希望不快的事情在屋檐下喧嚷。
南特竟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,他点点头,看着钟表,都已经到快月狩三点半,若是出了镇子,可难免不遇到危险,自己也无法立即雇一辆马车。
“虽然这个请求很不得体,可小姐你看凡星并在天边,它的光芒不是很清亮。您能凑合在这里住一晚吗?”
“为什么不呢?”娜莎眼都瞪大了。
拉特利耶并不是很情愿,“我明白了,那我睡沙发。”
“那为什么不是我睡沙发呢?”娜莎摇摇头。“如果我看着被挨打的人,他居然不能安心地睡在自己的床,我会很难受,听懂了吗。”
“可是这样我恐怕我们招待不周。”南特说出自己的疑虑,草席枕被都拿出来。
“如果你不嫌弃倒是可以睡,我只是怕你受不了,哪有给客人受罪的道理。”拉特利耶越发觉得疑惑,虽然相处这么多年交情也不浅。
感觉她的傲慢,更像装出来的,除了对他一个,似乎对其他人都没那么像硬木砖头。
“我命令你必须这么做。”大小姐的眼神很坚决。“你是病人,记得好好休息。”
她从南特身边抢过草席枕被,就瘫在沙发上,“总之没事啦,大不了我看门。”
南特却有些想笑,准确来说,是欣慰而崇敬的笑容。拉特利耶突然想到自己兄长,最近往佩尼萝交代新的订单,这两天都不会回来,两父子脑袋一拍,莫名契合的说法解除了难题:
“我\/拉特利耶去睡哥哥的房间不就好了?”
他们相视而笑,不太清凉的夜晚,无形的郁热就如此消散。
他们一路上楼梯,二楼的长廊一路纵穿整个楼长,从上楼转角对面右方,那就是拉特利耶的卧室。
但很迥异的是,拉特利耶的房间塑造了无形的隔阂,在靠近床的一边,摆放的床铺和衣服没有一点辄乱,就连准备要洗的脏衣物也尽量叠齐。
但另一边,他的文具和书籍却是七零八落,简直像是刚打完败仗的聚落。
纸张堆在一旁,横竖还能看清楚几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