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一整套蓝白相衬的造型,例如白色羊毛披肩配上蓝海棠式长连衣裙,腰腹位置的装饰也是白的,我并不是觉得这不好,因为这好辨认。
我们在钟表店集结之后,哥哥已经先我一步在镇长周围筹措,既然这档子事是我们搞出来的,我们两只顽皮耗子自然也要为它买单。
父亲没把我们两兄弟好骂一顿,相反还为此筹钱,我想这就是所谓的商业声誉?到今天为止他已经三天没开工,他还想着无偿付完今天的工钱,又不知道掏出多少吕讷了。
“你怎么还愣着呢?”娜莎说。
“没事,不过我们要早到。”我有时想得太多,走神不可避免,“我要是不来,国王也许要收拾我。”
“啊哈,你们真把国王当洪水猛兽,在我看来远没有如此糟糕。”她小手一挥,“安啦安啦。”
待到莫林和珊妮也到之后,我们也向他们摆手打招呼,“祝你们日安!”
“你们也是!”他们同声同气地说。
我们一行人的队伍越来越多,劳斯丹德大人在我的前方,我自然也礼节性与他应一声:“阁下早安,你们要往哪去?”
旁边的薇若妮卡还是一如既往的高挑而礼貌,她的话语完全让人不起火气,惹人心情清爽,“愿你们日安,瞧你所说的,我们的拉特利耶可学会振臂一呼,居然一呼百应了,好让人羡慕。你问我们的踪影?自然是追随着你们的步伐了。”
我从心里面感到高兴,没有比这些话更能令我焕然一新。
“那么请吧,各位先生和女士们。”我领着他们往拉兰诺斯宅邸前的大道上,这感觉有些奇怪,啄木鸟给长期住在树上的猫头鹰介绍它住着的大树一般。
——【弗兰格亚佩尼萝市潘诺镇,王政六百九十四年(liii1789)十一月二十二日】——
虽说雪仗极大概率没有死伤,我有的是热情让它视为我的第一次战役。
大概这没什么可吹嘘的。
我们的无心之话,它赠与的含义和热情出乎我的预料。原本我以为也就十几人来,岂知他居然翻了十倍,等一刻钟以后,估计有二百多人。
我看着怀表,稍许歇息之后,日胄九点五十五分,太阳的光芒依旧充沛扬撒在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