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走吧。”软弱的家伙们终于离开。
既然得了甜味,接下来只剩下苦味。
我抵着他的肩膀,用棍子指着他手里的糖,“你也走,别再欺负人家。”
我看情况不妙,姑娘要走了。
“剩下的事情,你们自己解决。”棍子现在落到挨棍的人手上。
让老大教训老二的不忠,剩下的就让时间去证明。
我马上赶到女孩的面前,她哭着跑得很远,直到波密塔特街近二十号的杂货铺。
——【罗兰斯顿公国,liii1778年十二月十四日,查理述完】——
“抱歉,我都忘记你不喜欢被雪泼洒打中的感觉。”
“下雪了。”她眼泛泪光,“不要紧的,有时候心里多么渴望自己被雪花淹没,就躺在树下,没有人理睬,伴随风铃的声音入眠,我不会再任由冰冷的湍流摆布,仰头一看尽数渐隐的星尘和星链,它多么美啊,都是天国的无数灵魂指引着我们后人的方向。”
查理知道她的敏感是从各种不信任与恶意迎面扑来鞭挞之中形成的,在他眼里这并不是噪音,是不诙谐的美,独来独往的劳斯丹德遇到各色辉映,如教堂壁画玻璃投射的光芒。
他尽力高举蜡烛,让壁画也感受到自己的所在。
“这不值得悲哀。”他半跪对薇若妮卡,感觉又好笑又难过。
想必她活着,心里的疲累和孤独,如同自己内心映射的自己一般。
他当初回到潘诺也是孤零零的,除了妹妹,那些古老的壁画和冷调色墙壁,诡异的花纹,谁会把乌鸦的翅膀纹上去?性情古怪的爷爷动辄打骂他们,比父亲以往更甚,父亲忙于火器厂事物无法脱身。
查理讨厌这里,又不得不被宅邸拷牢。往日的锐气早被磨平,他变得孤僻,自傲,厌烦世间的所谓原则,当他遇到拉兰诺斯的亨利,也是因为误会而争执。
薇若妮卡的遭遇,查理也消化不少,他头一次被剑术团体赶出大门,也才是两年前的事。
偶尔会因为不顺意而发怒,这都是爷爷在他身上的映射,查理不愿如他爷爷一样动辄发怒就丢东西,毁坏物品,将家里的东西砸烂。
他将自己的愤怒倾泻在剑里,在拉尔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