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在死亡之前你仍有不服,我们对弱者一向讲求忍让和礼节。”
这一刻,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们。
拉索邦犹豫一会,然后才发话:“我们不会应你们的话术,请你们先开火。”
“真的不要吗?先生,反正您都要束手待毙了。”团长诺尔尼弗伯爵诚恳地喊话。
“感谢你,我们不会被你们迷惑的。”戈德齐斯命令手下收起枪,等待对方的铅弹能够打断多少根骨头。
“我们非常遗憾。”诺尔尼弗伯爵向他们鞠躬,一丝惋惜又可笑的表情表露在他面前,随后命令旗手握着旗杆最底面的地方,大摆摇晃。
对方的指挥自然感到疑惑,近卫掷弹兵居然没有举枪射击,而是将刺刀举向前方,做出要冲击对面横阵的姿势。
就连团长的解释也说这种举动非常罕见。
不一会,众人就见到雾涅雅山上的炮声,堪比远处的钟楼又鸣一响,不见铁球砸击大地扬灰带雪,是最后的宽仁。
于是团长又说:“这是第一发炮击,名为——朱特安的紫袍衣[1]。”
“你这是在羞辱我。”拉索邦也举起佩剑,命令家兵向近卫军射击,从他们举枪到一致瞄准的短时间内,他们的姿势并不一样,也没有诙谐性,简单的说,就是连举枪动作都没有达成一致,甚至不加瞄准就抢先开火。
在六十弗仗区域开火由于火力稀疏,听起来像没有火药分量的烟火断断续续爆破。近卫军只倒下五人,打中的地方都是他们的四肢。
鼓点有节奏地敲响,步伐很稳健地摆踏,他们完全做好了冲击准备。
即便在对方第二次开火,也才被击毙打伤不过十人。
团长会心一笑,忽然喝令道:
“停下!”
根据教典,他们已经达到第一射击距离,也就是四十弗仗的位置。
“举枪——瞄准——放!”
倒下的铁竹抚平敌人的胸怀,它迸发出的硝霾和连枷亲吻所有拦路在前的麦穗,被一举收割,喷涌比朱砂更为深沉的养分和撕扯声。
第一轮射击就夺走十多人的性命,还有更多的家兵挣扎匍匐,枪都抓不稳了。
“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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