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,另一部分还在浅高地段,正足够对他们发起射击。
哨站上的头子向他们呼喊:“嘿,伙计,你们是从哪边来的人?”
那些吃腐肉的秃鹫立马就见到杰克这桩肥肉,但看到枪以后就犹豫了。
盖尤特直话直说,撒谎完全不犹豫,心里面早就有谱,“受雇佣来的,要保护一个人。”
“什么人来了,都得缴费。”
话语刚落,那群持枪土匪蜂拥而上,就差没有把枪口抵在他们头上。
“别,别激动,我们就这几个人。”他撞得很惊慌,像要与头子跪地求饶的样子,就连枪也丢在地上。
“就你们的怯懦而言,那雇主真应该为自己浪费金钱的行径感到后悔。”
头子刚说完,一群喽啰正对着他们耻笑,锐利的目光并未引起疯马杰克的仇视,反而将戏演下去,因为他知道,很快这里就有些人将会亲自领教土地的泥香味,用身躯和流淌的鲜血亲吻着大地。
“窘境”在盖尤特的身边蔓延,随从们无精打采,向他们讨个价钱,好立马赶去履行从未订下的服务。
头人举出两根手指。
“两丹?”杰克问。
有个喽啰随即叫骂:“你找死啊?这点钱让我们给你过去?每人两吕讷。”
杰克听闻回答道:“我知道了,但你给我听着——我们可是恩歇伯爵长子的人,给吕讷未免太说不过去了。我现在手头上只有一吕讷,您看我们是走呢,还是被你们抓着射杀,亦或者是抢走我们身上所有的东西?”
头人长牙咧嘴,很不耐烦,“要么抛下武器和手上和仅存的一吕讷,然后滚出这里,要么就冒着被我们射杀的乐趣穿过这里。”
二十二把枪在哨站和路边对准他们。
“真的一点也不听?”他几乎忍不住。
头人把燧发枪击上好待击发的位置,“你要是这样,我干脆替你收尸得了。”
“别,我找找。”
正是这不经意之间,杰克打算脱鞋去找,不禁踉跄摔倒,刚要站起来,将马刀从鞘里弹指摆落。
“这就对……”
望远镜已经知道了。
忽来枪声一顿划破周边的寂静,哨站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