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全你。”他向上一抛,锋刃尚在半空之时正握着剑柄,坚定、冷静和愤恨的眼神死盯着对手,远不及他面对自己的敌人时所要凶恶,“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要么迅速将你手上所握的剑,它的主人渴望其回归,我就既往不咎。”
“绝不。”阿德纳以弓步前进,迅速向面前所憎恶的面孔挥砍。
拉特利耶本能地挡反并趁机挥剑。
利刃差之分毫,仅剩一簇头发的空隙则砍中阿德纳左手的中指和食指。
缄默之中,拉特利耶将左手靠在背面,从众人的视线所看,就像是他叉着腰对付阿德纳,面色不惧,步伐轻松,还能算到自己的退路,他的手藏匿在剑柄似的,它没有盾,从关节到筋骨之间全都是盾。
阿德纳毫无规律与技巧性的进攻,若不知道还以为是在孩童般乱画比划一样,拉特利耶从缝隙中钻出一条刺破手指的机会,迅速将剑以下斜方向上提一划,在对手握剑的手指划开一条一弗捺的血痕。
“他果然没有骗我。”卡赛萨留对拉特利耶的青睐溢于言表,碍于世俗的苦难附着在他的骨骼和血肉身上,惋惜就从面容上散落,“可惜,我现在越来越怀疑墨利乌斯的信条,它是否真的让公义到来。”
利盖尔漫不经心地看着不断挥舞的两把剑刃,“令公义动摇得支离破碎,欧珐与阿卡玖特之争[1]不知什么时候停止,人们要挺过不义之治的反攻,事实证明对抗时常以悲剧收场,更确切的说类似瘟疫。”
中校斯歇默作为他们的公证人,在目光所及的地方观察静态厮杀的行动。他还以为是两只兔子的偏执所导致的撕咬,冷眼旁观,甚至不屑一顾,他觉得宁愿在战争中拼杀也不愿意看到自相流血,做困兽之斗要好的多。
莫林在军伍之中看得火燎,“他们之间的芥蒂早就化为鞭打对方的棘条。”他渴望看到好友赢得这阵决斗的机会,毕竟输的一方就要灭亡,赢的一方则彻底清算多年的仇怨。他能做的,仅仅是在自己能察觉欺凌到来的时候站在好友一边,他们才会望而却步。
比菈同时怀揣守护好友的理念,他的鼓棒被攥得紧实,心灵却炽热无比,也一同挨过苦头,尝过阿德纳朋党的拳头和匕首,仅仅只是因为盼望站在休止恶行的前方。多拉斯始终隐瞒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