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诉说自己的心流,“你在我面前扔帽子,我很喜欢。换做别人的话,你多数都会转身而走。话说回来,最近的治安越来越差,搞得人们脸色灰蒙蒙的,偶有听到劫掠行人,甚至请他们当场归了天国的事情,手法残忍利落。”
“承蒙你对周边的关心呐。”查理感到疲乏,眼皮不太听自己的话,“我难得还有闲心与你坐着这里,倒也记着最近辛劳的事情。我为此却无能为力。”
罗克娜对自己的兄长一向很有信心,轻磕杯沿使得与杯盖之间敲出响声,“怎么会呢?”
“我顶多只能敲打犯法的逞凶之人。但他们实在太多了——珀利弗城堡存在的意义上充当国王在外的眼睛,并给予彰显他审判得当的证明。可在此之外的,却不能干犯,我们也不能知法犯法,职权之外的我们就要住手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?”劳斯丹德的妹妹瞪大着眼睛。
查理也有叹息的时候,这和他驰骋工场、郊外和书桌面前的事务格格不入,“不仅是陛下,利益熏心而位高权重的长官们窥见不得滋生肮脏的地方,把贫穷比作臭虫的巢穴。但为什么会肮脏呢?是因为所谓懒惰、奸诈和险恶之心的影响吗?纯属扯淡,全然不顾层层加码的税费落到谁的头上。审判解决不了这些问题,武力却令人的进攻欲望找到一条合心意的宣泄途径,已经不是生活的模样,而是生存了。”
“你厌恶他们吗?”罗艮蒂瓦打趣地说,向后搭着宅主的肩膀,往他的头上呼气,翘后勾拢她自己的脚尖,“我记得你以前经常嚷嚷些逞雄[3]的话,想想就~”
“喂,打住!”他打一冷颤,面立马就紧绷起来,“你这话问的真搞笑,厌恶又有什么办法呢?它不是值得关注的要素,在宫廷的枝节上待着,立场才是值得考虑的。如果容不得黑暗,在官僚机构上就没有生存的土壤,包容黑暗,呵,那本质从未改变。”
女仆长的脸颊紧挨在倾慕的大人身边,“保持中立——变相默许有利的一方做大,显而易见,帮凶的面目就浮现在人们面前了。公正的仲裁并不会让你得到贪污腐败之徒的喜好,但剥去真实的面纱,另一边也不会对你有好脸色看。”
“所以——我们喜欢制造恐怖。”劳斯丹德表露出些许狰狞和邪魅,“你知道吧,公爵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