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口气,忙带着弟妹跑到族长身后藏起来。
“大爷爷,救命。”
姐弟几个一起哭了起来,可怜巴巴地扯着族长的袖子。
王氏的理智早就已经回归,且她毕竟年纪不小,没打着人不说,还累得气喘吁吁。
“好端端的,你又在闹些什么?”
“还有你,你媳妇不懂事,你也不懂事吗?就由着她这么闹?”族长的火力对准江民常,见他白着脸,耷拉着眼也不吭声,想到二毛说江松宗受伤了,他又心软下来。
“到底出了什么事?好端端的,怎么又追着白丫头几个打?”
“七阿奶说,宗堂哥是被大丫打的。”
“胡闹。”
听到看热闹的村民的解释,族长一脑门子的官司。
先上前查看了一下江松宗身上的伤,皱了下眉头。
“身上其他地方好好的,就是手断了,喉咙受了些伤,先把人抬回去,请个大夫。”
说完,便指了人开始帮忙。
“二毛,说说看,你看到的是怎么个情况?”
二毛回村喊人,累得不行,但他也知道这事情不小,便把自己看到的情况都说了一遍。
听完他的解释后,族长瞪着江民常两口子,斥道:“都听清了?二毛亲眼看到流民抢了宗哥儿的东西跑了,你们还要把这事安在她们姐弟几个的身上?”
江民常憋着嗓子不说话,王氏却咽不下这一口气去,辩驳道:“谁晓得是不是她指使流民干的?”
哪怕知道江松宗是被流民所伤,王氏也拒不认错,硬是要把这罪名安在江白身上。
“胡说八道,白丫头一个妇道人家,上哪里认识的流民,还指使流民抢人打人?”
“你们是亲人,又不是仇人,她犯得着这么对付你们?”
族长气得吹胡子瞪眼,觉得王氏简直是不知所谓。
“大哥你知道什么,这个丫头她……”
“住嘴。”眼看王氏就要说出江白抢走了老宅一家子户籍文书的事情,江民常冷冷地喝止住她,转头朝族长道歉道:“是这婆娘见宗哥儿伤了,失了神智,大哥莫与她一般计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