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一时弄不懂她心里真正的想法。
“那你为什么要说那句话?”
“说着玩呗!”江白无所谓的耸耸肩,撇了撇嘴道:“别老问我,你的书到底温得怎么样了?”
“过两日县学的入学考可有把握?”
话题移到自己身上,季延文自信的点了点头。
“那就好,趁着时间还早,你再温会儿书,可别马失前蹄,考不上可就闹笑话了。”
江白转身出去,屋内只留下季延文一人。
他站在屋内,神色复杂又幽深。
见她进了灶房,江松文在院子里练习写字,他心中一动。
“阿文,我前两日教你的字学得如何了?”
他在他身边蹲下,看着沙盘上写出的江白二字。
虽不是用毛笔写的,但这二字横平竖直,对一个五岁小儿来说,已是极好。
江松文看了他一眼,并不回答他的话,低下头把沙盘推平,继续练字。
季延文心里一噎,知道他不是没听到,而是不想理会他。
见他一副拒绝交谈的模样,想来问他那日江白带他上平山做了什么,他也不会说,季延文心中不由升起一丝挫败感。
心里正琢磨着该怎么旁敲侧击的打听时,院门响了起来。
“二伯母?”
季延文打开门,看到门外的人,不由意外。
见开门的人是他,张氏的眼睛亮了一下。
“是季秀才呀,大……大丫在吗?我找她。”
“她在屋里,我问问她。”
老宅与江白之间除了宋氏的事情之外,必定还有别的事情是他不知道的。
虽然看似二房没有受到波及,季延文却也不敢自作主张放张氏进来。
“不必了,让她进来吧!”
季延文耳边传来江白的声音,他眼眸微暗。
他与张氏说话的声音并不大,院门离灶房还有那么远的距离,江白竟然也听见了,她这耳力,也太厉害了些。
看来找江松文打听的事情,得另找机会了。
张氏进了屋,见江白姐妹二人正在烙米糠饼,便连忙上前道:“哎哟,大小姐,这活哪里能让你来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