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会儿我去村子里找人借些家用的东西和锅碗瓢盆,等有旬休的时候,再去县城里面买东西。”
把一家子都卖了这事是张氏做的主,现在家里的大事便都听她的安排。
二房一家子没再多说什么,赶忙吃了东西忙活起来,起码要让自己一家子有个勉强能住的地方。
“大伯,真就一点东西都不给他们?”
里正与族长远远的看着这边,二房一家七口挤在老宅原本的屋檐下,旁边是他们借柴刀砍来的竹子搭的简陋的棚子。
一家子可怜的缩在墙角下。
也亏得现在天气尚还算暖和,天也不怎么下雨,不然还不知道该有多凄凉。
里正看着都替他们觉得心酸。
“不用,老七一家都被卖了出去,只有安山一家留在了村里,要说这事与他们没关系,我都不信。”
“您不都说了,这事是七叔他们做得不对吗?”
里正一头雾水,安山两口子也没做错什么事吧?他们一家也成了奴籍。
“再不对,也是他的爹娘。”
族长闭了闭眼,又道:“老七对不住安粮一家,却没对不住安山一家。”
江松文的真实经历,只有老宅的人才知道。
江白突然爆发,正是在张氏找了她之后,谁与江白说的消息,一目了然。
“行了,走吧!”
“把老七家的地都充为族产。”
自此,江民常一家在村子里,便算是划去了户头,再不算江家村的人。
江安山一家,也与江白绑在了一起。
两日的时间一晃而过,这两日江白一直待在家里指导江绿和江松文的武艺,地里的活完全扔给了江安山一家人。
两日过后,便是季延文上县城考县学的日子。
“我们都收拾好了,你都准备妥当了吗?”
江白的脸色难得好看了一些,眼底都带着几分喜色。
江松文也欢喜的在院子里跑来跑去,追着已经长大的大公鸡玩耍,时不时还去抓一下大公鸡的尾巴,吓得大公鸡不停的扑腾着翅膀。
眼见这姐弟三人喜上眉梢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已经重新考进了县学,她们替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