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北征拿过药方,仔细地看了半天,实在是想不到加什么。
“加哪一味药?”
奉惜:“马钱子,零点三克就行,专治他这种风湿,通经络,透达关节,止痛效果好。”
马钱子是一味毒药。
味苦性寒,并且毒性还很大,就算是现在,中药师经过炮制,也只能降低马钱子的毒性,不能完全消除。
“马钱子可是毒药。”林林北征说道。
奉惜点点头,“是药三分毒,如果把握不好剂量的话,可以搭配麻黄、乳香、没药,捣碎制成药丸。”
林北征紧锁眉头,奉惜还沉浸在马钱子的药效中。
“马钱子对付痛风,基本上十拿九稳,它味道苦,如果患者受不了,也可以加点甘草。这样就能保证七天见效,如果坚持用药,他这个年纪,甚至可以根除。”
林北征立刻摇头,“你是想以毒攻毒?”
奉惜点点头,“虽然以毒攻毒听起来比较可怕,但是基本上效果都很好,毒药猛剂善起沉疴。”
毒药猛剂善起沉疴这句话,出现医书上。
大毒疗绝症,重剂起沉疴,欲起千斤之石,必用千钧之力。
一般只有资历很好的医生会这么用药,但是同样需要承担很大的风险,所以林北征是绝对不会让奉惜这么用药。
毕竟这是以毒攻毒的方法,万一掌握不住,就是在杀人!
“不行,绝对不能这么用药,起码在你真正成为一个主任医师之前,绝对不能这么用药!”
奉惜很不理解,明明这样用药的效果更好,而且还能减轻病人的痛苦,分明是双赢的结果。
“为什么?林教授,学医不就是为了救死扶伤吗?”
林北征紧锁眉头,“那么多的人都这么用药,你为什么不听?这么用药,太危险了。”
奉惜感觉林北征跟自己的理念有点不一样。
外公说过,只要是能救人,就算是毒药,也是好药,学医,不仅仅是为了有一门站稳脚跟的手艺,最重要的,是治病救人,悬壶济世!
“可是教授,我不这么认为。”奉惜梗着脖子说:“很多人求稳不敢下重药,但是我敢,我学医是为了救人,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