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帅啊!”
“御少御少,你看看我,看我怎么能这么帅?”
“早起果然能看见心心念念的人!”
聆雾顺着红毯往外看,靳少虞他们四个并肩走来,身材高挑,样貌出众,将简单的红毯走成秀场似的。
荆渡看见走廊尽头的聆雾,别扭的别开视线。
尹淮誉单手插兜,用手肘别了身旁的靳少虞一下:“诶,少虞,昨天我发给你的照片看了没?”
昨天在他拍了张聆雾表演舞台剧的照片发给靳少虞,但对方一直没有回复。
靳少虞眼神变得比刚才幽暗一些:“没看,丑得跟奔丧一样。”
奔丧?
尹淮誉舌尖抵了下后槽牙,回想那张照片,聆雾那身素白的服饰,衣摆还有鎏金的绣边,跟奔丧怎么也不搭边吧。
哪儿有人奔丧奔成这样?
飘飘乎如遗世独立,羽化而登仙。
尹淮誉戳穿他:“没看?没看怎么知道跟奔丧一样?你长透视眼了?”
靳少虞顿住步子,眉梢眼角含笑:“那批军火找回来没有?”
“草!”尹淮誉差点暴走:“你骂我多管闲事呢?”
靳少虞摊手感慨:“真是好聪明啊。”
他们四个是十年的至交好友,对这场面早就见怪不怪了,偏偏尹淮誉爱去碰靳少虞嘴上的软钉子。
靳家的情况复杂,聆听晚这位昔日的靳夫人过世后,不到半年,就将肖渔这个情妇和两个私生子迎进了门。
靳少虞刚满十岁,还是半大的孩子,没少在肖渔手底吃亏,几次绑架,几次陷害,久而久之,他的性格从平和怯懦变得极端强势,得理不饶人,惯用锋利的言语伪装保护自己。
再到后来叛逆期能一个人站在桌子上,指着靳凉矜和肖渔等人的鼻子骂,多是以亲戚为半径,祖宗十八代难以幸免。
再被盛怒的靳凉矜吊起来打一顿。
这点大家心知肚明,从不揭他的伤疤。
御拭雪唇角轻扯了下,看着两人侧脸:“什么照片?”
尹淮誉打开手机,从相册里勾选那张照片,桃花眼眯起:“发你了,别显得我们好像漏了你似的。”
“荆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