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檀口口声声说是自家的亲戚,如果是聆雾特意叮嘱明檀这样说的,就不会那么破绽百出。
所以只有一种可能。
明檀在欺骗他。
中心医院那天聆雾刚好也在,而明檀找他借了钱,这样一切就都能说得通了。
可是聆雾那天去中心医院做什么?
他受伤了吗?
还是生病了?
为什么明檀能恰好找到聆雾,这种种巧合,未免来得太巧了些。
祁郁抚摸着锁骨上的烟烫的疤痕,想到那晚的枫林大道,聆雾半侧过身子,将手搭在他臂弯上,那样真诚的问他:“为什么他不知道。”
原来那个时候聆雾是揣着答案问出口的,而直到现在他才读懂那句话里的隐喻。
但无论如何,祁郁不可能跟聆雾发生一点金钱纠葛,一点都不行。
他要光明正大站到他身边去。
祁郁拍了拍云海全的肩膀:“云哥,这件事麻烦你了。”
云海全摆摆手“诶”了一声:“这么多年在拳场里相互照拂,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,说什么谢不谢的。”
“多见外。”
祁郁:“下次请你吃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