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冥渊一把将她的指尖抓住，额头青筋直跳。
这是小气的问题吗？这是礼仪的问题。
“我觉得，很有必要和江铭聊一聊你的教育问题。”
“我教育很好的。”江小水忽然有点失落。
她的待人接物是萧无执那个老登教的，老登说，要勇敢表达内心的想法，对待亲近的人不能藏着掖着。
她表情黯然，傅冥渊反思了一下，是不是不应该质疑她的家教。
傅冥渊刚要开口安慰，江小水忽然道：“你为什么恢复得这么快？”
按照她计算的疗程，这周傅冥渊该吃第二粒药丸，吃完第二粒才能行动自如。
傅冥渊也不明白，那天从北山回来，身体仿佛吸收了什么东西，被强化了一样。
他现在不仅可以行动自如，甚至恢复到他的全盛时期，只是肌肉还没有长回来而已。
但他直觉，这并不是什么好事。
“或许是你的药比较有效。”傅冥渊道。
“是吗？”江小水一脸狐疑。
难道灵龟储藏的药材经过千年，药效提升了？
“那你让我摸一下萧先生，我再给你一粒。”
傅冥渊额头青筋微跳：“不必。”
……
萧老夫人的葬礼进行到一半，已经有许多切片视频传到网上。
其中有一段视频，休息室里，一个女孩趴在萧南杉的怀里。萧南杉斯文优雅，正跟她说着什么，可那个女孩突然发难，竟然想要扒他的裤子。
画面外还传来江明珠的声音：“姐姐，你在干什么！”
网友们认出来，这个不检点的女孩就是江小水。
萧南杉容貌英俊，温文尔雅，名声在外，是许多女孩子的春闺梦里人。
如今被江小水袭胸猥亵，大家对江小水的感官更差了。
“这个江小水该不会真的脑子有问题吧，哪儿有在人家葬礼上猥亵的，太过分了。”
“就是，背后还是萧老夫人的灵位，一点都不尊重逝者。”
网友们开始综艺节目官方：“让这样的人上节目，你们的底线在哪里？”
“底裤都不要了，还要什么底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