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好后,就再没去看过她们,许多年前,曾有人送过一封信来,他说这里没有那个人,他杀了送信人,那封信他没看,扔到炉子里烧了。
他的妻儿被送走后,就像是没存在过一样。他烧光了她们所有用过的东西,他不留任何念想,和过去一刀两断。送走了她们,他带着几乎欢喜的心情开始了新生活。
流光住的地方在铁匠铺后院的一间偏僻的屋子里,屋子后面是山,本是一个堆放木炭的库房,早就弃之不用。离其他铁匠的屋子较远,但共用一个水房。早晨醒来,流光去水房洗脸,常会遇到同来打水的铁匠,他们会嘻嘻哈哈的大声讲些与那个有关的笑话。
杨顶天把他们赶跑,夜里有时他也会转到流光住的那所屋子前,也许是为了她的安全,也许是……久而久之成了习惯……他回到自己的屋子里,白天他们一起工作,一抬头就能看到她的眼睛,一湾多情的秋水;低下头,看到她细长的小腿,他的目光无所适从。
黑暗来临欲望也随之而生,杨顶天坐在黑暗的客厅里,不醒也不睡,迷迷糊糊到天明。他不知道他这样的男人,竟然还会为了一个女子失眠。
他在黑暗中站起身来,鬼使神差的又来到了流光的屋前,吹灯夜更明,如水的月色从窗中照进来,流光躺在床上,衣服整齐的叠在床边,她双腿夹着被子侧卧在那里,她真白,她的手丝滑,身上大概也有6月的酸梅子的甜香。
他推开门走了进去,压到她身上,伸手紧紧捂住了她的嘴。
她挣扎了几下,认出了他,抱住了他。
事情发生之后,杨顶天和流光都吃了一惊,他没想到她是个处女。床上的血像一只红色的蝴蝶,蝴蝶之所以为蝴蝶,是因为美丽而且短暂,白天在花中飞舞,晚上扑向火焰,它们盲目的追逐美丽和光明事物,但不知道美丽和光明必不长久。
他有点尴尬,觉得对不起她,但她笑着,紧紧地抱住了他的一条胳膊。
他不知道原来女人也可以这么狂野,她在他的背上留下了细细密密的爪痕。
在夜里,背上隐隐有些刺痛,他又起身去找她。
这件事,被其他人发现后,他知道不能这样下去,他给了她一些钱,够她离开狼都去别的城市里买一块地,或开一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