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份。”
温宁让大毛二毛盯着小玉,去灶房一起帮忙。
但她们菜都还没炒好,人突然就回来了。
二房四人进他们自己的屋子,严刚第一时间洗手,搂着小玉来灶房找温宁,他面色沉得仿佛能滴水。
“怎么样?贱妹到底有没有事?”贾淑芬着急。
严刚眼底掠过一道讥讽。
“二嫂闹着找村医瞧,给贱妹包扎好就要回来,她还找人给元宝叫魂。”
叫魂的钱比给贱妹包扎的钱还更多。
贾淑芬惊呆,“贱妹都流血了,咋能不去医院检查有没有伤到里面!钱,就缺这点钱吗?!我去找他们说!”
她要出去,严刚拽住她手臂。
“我劝过,并且说我出这笔钱,二嫂就说明早带贱妹去医院,应该会去,我看二弟也很生气。”
明早……明早也行吧。
贾淑芬狠狠的用锅铲使劲铲菜,“大过年的,这叫什么事啊!”
严刚突然望着怀里的小玉,“宁宁,要是大毛二毛这么对小玉,你别拦我,我必须把他们屁股打烂。”
温宁还没说话,扒着门偷听的二毛不干了。
他钻出来,不服气,“爸爸,你怎么能这样想我?我不是那样人。”
“我先给你打个预防针,”严刚居高临下望着他。
“平时皮可以,但要有限度,危害到生命安全的,我绝不会手下留情。”
二毛嘴巴翘老高,他才不是元宝那种熊小孩。
与此同时。
二房屋里。
刘金兰小心翼翼将睡着了的严元宝放在床上,再一扭头,严辉立刻把贱妹塞给她。
“你快哄哄,她一直哭,不知道是被吓到还是疼的,要不现在就送去医院……”
“她可不能把元宝吵醒!”刘金兰说出这句话,熟练的弯腰找出只袜子塞到贱妹嘴里。
嚎啕大哭没了,只剩下呜呜声。
第一次见她这样操作,严辉愣了,“你干什么?!”
刘金兰把贱妹送到木床上,又坐到大床边看着元宝,她压低声音,“别吵,元宝被吓着了。”
?
到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