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怪不了,该怪你妈自己造孽!”
闻言,围观村民们也忍不住点头。
“可不是,温老师是好心啊,她肯定也没想到事情会闹这么大。”
“怪只能怪项春花太贪心了,咋能赚那么多,还让人溺死女婴。”
“就是,听说挣得越多,就判得越久。”
……
听着这些议论,再看温宁委屈的模样,刘金兰恨意几乎要冲出胸口,膨胀而出。
就在这时,远处突然有人喊话。
“金兰,金兰,你妈家被人砸了,你快去看看啊!”
刘金兰一愣后,扭头就跑。
严辉和其他队员也跟上。
连严刚都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些忙。
严家院子内,就剩下贾淑芬温宁带孩子。
温宁望着远处,幽幽叹口气,“以后二弟妹肯定对我有想法了。”
贾淑芬恨恨道,“有就有!她妈伤天害理,她糊涂鬼,随便她怎么想,小温,你别有心理负担,这事你没做错,妈站你这边。”
“嗯。”温宁应下,低头,掩住眸底的满意。
她回老家的目的,达到了。
——
接下来几天,项春花卖假生子药的事在周围村镇迅速传开,引起轩然大波。
只要买过药的人家,不管生儿子生闺女的都觉得自己吃大亏,于是上门抢东西抢家具,来晚的没得抢,就打打砸砸。
刘家的墙都被扒了。
项春花的儿子刘金龙避到媳妇娘家去,面都不敢漏一个。
刘金兰拦不住那些‘寻仇’的人,也管不住公安局那边的判决。
很快,项春花以卖假药、故意杀人罪被判十一年。
刘金兰得到消息,在屋内大发脾气。
之后,她弟弟刘金龙的媳妇打掉肚子里的孩子,和刘金龙离婚。
刘金龙整日醉酒,浑浑噩噩,突然一日就不见人影,远走他乡。
娘家逢此巨变,刘金兰病倒了。
怒急攻心,她气若游丝,奄奄一息。
贾淑芬把贱妹接过去照顾,刘金兰连出气的人都没有!
她躺在床上,合眼,万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