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关心的其实是另外一件事。
她语气透着丝丝兴奋。
“我今天去汽车站那边,看见陈明华先前买的三间铺子都被封起来了,温宁,你说那个男的是特务,那他买给陈明华的铺子,应该要被充公吧?充公了肯定会变卖,你可以想法子买下来。”
温宁一愣,她还没想到这一点。
不过好像是这个道理。
“我打听一下。”
将大毛二毛交给李翠盯着,温宁和严刚去饭店吃饭会客。
严刚为人英勇、严谨、正直、仗义,但他不爱说话,颇显冷淡和疏离。
他从军十几年,交心的朋友仅仅个位数,就这还要排除已经去其他地方工作的朋友。
因此,今天来吃饭的只有三位男同志。
一位在司法部门上班,叫刘邦国,之前温宁找他帮忙看过服装厂的合同。
一位在税务局当处长,叫赵齐。
一位是市局局长裴安。
三人都没带家属,一见着严刚,裴安就打趣。
“都在麓城,这么久才把弟妹带出来和我们吃个饭,咋,怕我们大老粗吓着她啊?”
赵齐笑哈哈,“弟妹,我们可以和你透露点刚子刚入伍时的囧事,他不爱剪指甲,被营长盯着在石头上磨指甲。”
“对对,”刘邦国也搭腔,“有一次参加舞会,不情愿去得很嘞,回来后说梦话,把孩子名字都想好了,就是那次舞会碰到弟妹的吧。”
严刚脸都黑了,立马转身。
“我们走。”
温宁拽住他,面露新奇,“还有这些事?再讲讲。”
她当先坐下,严刚还能说什么,听着这几个坑友说自己以前的囧事。
但他也不会客气,冷不丁也丢出对方的囧事,三个大男人可不好意思丢脸,就不讲了,转而边吃边聊其他杂七杂八的。
严刚就是让老战友们对温宁认个脸,温宁也不哗众取宠,听着他们聊,有兴趣就问问,没兴趣就听一耳朵。
快结束时,他们聊到了同为战友的丁立涛。
刘邦国和赵齐是第一次知道这事,很惊讶。
裴安叹气,“我接手这个案子,看见他时,也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