址以及笔墨纸砚。
此事交给紫筠去办。
但凡有正经农事和工艺者皆可入族学,束脩不多,哪怕是随便一个人都能拿得出来。城中人奔走相告,都是喜上眉梢的欢喜模样。
族学分公学和女学,即便是女子,也不必困于闺阁之中,只能学些女红。
也算是应了给江知寂的承诺,温绮罗坐在马车上看着沉重热闹盛景,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。
酷暑难当,城中随处可见拿着饮子啜吸的百姓。
温绮罗记得不少种饮子的做法,饮子味好,自然生意也是客流如云。
她盘下来的铺子位置最好,路过行人往往都会驻足多看几眼。
“师傅——”
来人拖长了音调,温绮罗不必抬眼,便知来人是谁。
穿着锦衣华服的少年郎头戴描金玉冠,贵气逼人,他中规中矩行了个礼,这才道:“师父,城中饮品生意被师父揽走大半。”
此话既出,温绮罗便猜得出来他想说什么。
“你当如何?”
“师父可介意这生意与我同做?”明溪亭家中本就是商贾,对于商贾之事自然是精通,他笑着摇了两下扇子,把自己的盘算细细说来。
三七分的话红利,且明家还能出几间上好的铺面,还有当季的果子、牛乳,都从明家出。
这生意是稳赚不赔的买卖,温绮罗自是与明溪亭亲近,这生意分与明溪亭也未尝不可。
“大夏撤军了。”
负责传信的士卒气喘吁吁地禀明此事,温长昀坐在军帐中不动如山。
此事实在是太过蹊跷,反而让行军打仗多年的温长昀一时也猜不透对方究竟意欲何为。
夏军向来凶险,否则也不会频频侵入边关。
说来实在是蹊跷。
昏昧光线中,温长昀温润的眸光闪烁,不知为何,他突然便想到了二女儿。骤然之间像是换了个人,那此事……会与绮罗有关系吗?
她到底在下怎样的一盘棋。
边塞大夏的军帐中,气氛凝滞冷肃。
得了退军的命令,赫连觉予却并未有意想之中松一口气的感觉,浓眉紧锁。
“大夙可有什么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