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小院的门。
温诗河脸色青白,她实在看不惯父亲独宠温绮罗。
“她究竟有什么好,捡一些破烂回来,把温府当什么了。”温诗河怒气冲冲,白皙的脸颊气得通红,“我倒要看看她要做什么。”
首先要把那些东西全部都浸泡在水中数日。
温绮罗张罗下人把那些收集到的树皮破布泡在水中,此事记不得,要慢慢试。
况且……现在的纸张实在太薄了,稍不留神就会破掉。
既然有了开纸坊的主意,那定然要定价公道。日后即便是那些穷书生也能购买一二,温绮罗子从未想过以此敛财,既是要做,那边要做到最好。
明溪亭来温府,眼角眉梢都是喜色。
他穿着朱红色的长衫,摇着扇子,笑着道:“师傅,我今日可是带来了一个好消息。”
他看向院中放了几个大缸,摇着扇子凑过去一看,竟然是一些树皮破渔网,实在是想不明白温绮罗要做什么。
“何事?”温绮罗这几日一直在留意着浸泡的这些东西,那目光平静如水。
锦衣华服的少年郎早就没有了往日的油头粉面,自从喜欢跟在温绮罗身后,他身上那股纨绔气散了许多,愈发意气风发。
明溪亭自然而然坐下来,得意道:“你前些日子让我留意近水、平地的地方,我找到了,还不小。习水村,附近就有一条河,那片地原本是村中的一个秀才家的,只是那秀才要去京城,这才想着要把这地买了,好当做进京城的盘缠。”
“你还未告诉我,师傅,你要用这地用作何用。”
温绮罗有几分好笑地摇了摇头,不必多想,便知道明溪亭如今是做生意上瘾了,总觉得她现在所做的每一步都是为了做生意。
“这次不是生意。”温绮罗眼中含笑,只是那笑更多了几分大气肃穆。明溪亭鲜少见到温绮罗会有这种表情,微怔。
温绮罗的声音犹如金玉相击,“是利民的好事。我不为银钱。”
明溪亭的眼中满是不可思议,他不能将这大缸中浸泡着的东西和利民扯上关系,眼中多了几分不确定。他自然不会质疑温绮罗所说有何不对,他只关切自己能够为温绮罗做事。
兰州府地处边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