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真不敢。
“那他打了我弟弟，怎么算？”
孙大山稳了稳心神，有些不甘心地问。
“你要觉得不公平，可以去找五爷讨说法。你要是动手，坏了规矩，五爷找你，你孙家能扛得住，就当我没说。”
爱丽丝一脸平静。
但是，孙大山却蔫了。
找五爷讨说法？他还没有这个胆。
五爷在道上从来都是超然物外的存在。
在偌大的魔都，还没有多少人敢向五爷讨说法。
当然，五爷虽然喜怒无常，但你只要守他的规矩，那就没事。
“孟川，今天算你运气好。不过这事儿没完，我在酒吧门口等你，有本事你一辈子别出来！”
孙大山放完狠话，转身准备走人。
之前是他冲动了，也好在爱丽丝的提醒。
否则，坏了五爷的规矩，后果很严重。
然而，就在孙大山转身的那一瞬间，孟川突然抄起一个酒瓶子。
狠狠地朝着孙大山后脑勺上投掷而去。
要说孟川的准头，还是相当可以的。
“砰”的一声，酒瓶子碎了。
孙大山的后脑勺也开了瓢。
孙大山惨叫一声，向前踉跄几步。
双手捂着脑袋，鲜血从指缝里流出来。
“你……你敢打我？”
孙大山不可思议地看着孟川。
紧接着，无尽的怒火彻底蚕食他的理智。
兄弟俩的女人都被孟川抢了。
兄弟俩的脑袋也都被孟川开瓢了。
奇耻大辱，简直奇耻大辱。
“孟川，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！”
孟川依然坐着，还十分挑衅地向孙大山勾了勾手指道：
“别只知道无能的狂吠，有本事，你过来啊！”
孟川这种一反常态的行为，把在场之人都看懵了。
之前的孟川不是这样的啊！
就连爱丽丝都有些看不懂孟川了。
她一直都以为孟川很符合书本里描述的那种：中国文人的气质。
温文尔雅，阳光帅气而又不失沉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