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觉得你在这里有点突兀吗?”
盛炀的视线几乎一直在温锦身上没转移过,他语气寡淡:“找你有正事。”
宁琅抢先一步开口:“这什么正事,不会是我不能知道的吧?”
温锦抬眸看向盛炀,其实她能猜到盛炀要说什么。
无非又是和文幼有关的事。
盛炀这人,从来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。
盛炀已经看出她眼里的拒绝,轻啧一声:“温潮生要是看到你现在的样子,估计也会觉得有趣。”
他突然提到温潮生,温锦的手又紧了一下。
盛炀眼里的漠然,有那么瞬间让她感觉心慌。
努力平复好情绪以后,温锦看向宁琅,“抱歉,你可以先出去吗?”
宁琅也知道温潮生是温锦的父亲。
他倒不是很介意,刚刚那样说也不过是担心盛炀又说些让温锦不高兴话来。
他起身:“有事叫我。”
说完便出了病房。
温锦这才看向盛炀:“我爸爸怎么了?”
盛炀嗤笑一声,“刚刚不是还不关心吗?”
刚刚还和宁琅聊天聊得火热,仿佛没看见他似的。
盛炀眼里划过一抹轻嘲,抬步走到温锦病床前停下。
他目光落在温锦手里的书上,是一本土木相关的专业书。
收回视线,盛炀神色淡然,温锦这人一直都这么无趣。
温锦还盯着他,“盛炀,我爸爸到底怎么了——”
思绪被她拉回来,盛炀顿了顿:“温潮生在盛家待着,自然不会亏待他。”
“但你最好想清楚,如果凌越因为你这件事受到牵连,他又会怎么想?”
“温潮生毕竟是盛家这么多年的老人,盛家对你们也不差。”
这话的威胁意味很重。
温锦嘴唇紧紧抿着,好一会才问盛炀,“所以你想让我干什么?”
盛炀不可能无缘无故说这些话。
果然——
盛炀又看了她一眼,才缓缓道:“昨天跟你说的事情已经考虑好了?”
“现在情况已经比预计的更加严重一些,我会让陈浸尽快组织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