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琅看着温锦身上的伤口,黑眸之中闪过幽幽情绪:“你说温锦是你们盛家人,那你们是不是应该赶紧把这事解决了呢?”
酒店的顶层,价格高昂,很少有人会上来。
宁琅说话也没有收着,他直直地看着盛炀,似乎是想给温锦讨回来一个公道似的。
盛炀嗤声,他垂目看向温锦。
刚好看见温锦正望着宁琅,干净的眼睛里,像是承载着光亮。
盛炀心里没由来地一阵不悦,抬手直接掐在温锦下巴上,强行将她的脸扭回来。
才回答了宁琅的问题:“这与你似乎没什么关系。”
说完,直接将房门关上。
温锦被盛炀这样拽着,很不舒服。
她挣脱开盛炀的手,脸色难看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是你想干什么。”盛炀垂下的目光,懒懒散散落在她身上。
瞧着温锦的模样,他啧声道:“这么想去找宁琅吗?”
他说话这话时候的语气,让温锦很不舒服。
就好像她做了什么错事,得被盛炀指责批评一样。
她咬了咬嘴唇,下巴上还因为盛炀刚刚的用力而有些泛疼。
片刻以后。
才再次看向盛炀,但看见盛炀紧绷的下颌线时,又突然觉得好笑。
盛炀是在生气什么呢。
宁琅有哪一句话说错了吗?
他口口声声说着她是盛家人,却不过是利用这个名头,不停地往她身上扣一些莫须有的帽子罢了。
盛家人这三个字,更像是温锦欠下的债。
想要还清,就必须任由盛炀使唤。
心里郁气憋闷,温锦转身回了自己的客房待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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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一墨联系盛炀的时候,盛炀刚进书房。
“强子那边开了几瓶好酒,晚上过来喝点呗?”
“没空。”盛炀直接拒绝。
“那我过来找你。”
“别来。”
赵一墨嘶了声,有些不爽,“不是我说你干什么呢,文幼今天早上的飞机才走,你不会是思念成疾吧?”
盛炀手里动作一顿,默然片刻才说道:“温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