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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不其然，秋玉的下一句就道：“属下只见过一人这般伤人性命的，就是陆嘉澍陆侯爷。”
慕凌川看向秋玉：“你该知道，当初他为了护我性命，死在了我的眼前。”
“属下自然知道。”
秋玉眼睛眨都不眨，理直气壮的说道：“属下说的是‘我只见过’，但没有说这世上就只有陆侯爷会这样的功法，毕竟他还不至于天才到可以独创这门功法的地步，那他就一定会有师门，有个师父师伯师叔师弟师妹什么的，不足为奇。”
“更何况，震断心脉致人死亡的法子，也不见得就是陆侯爷会的那么功法。保不齐就是有人为了污蔑陆侯爷的名声，故意模仿陆侯爷的杀人手法呢？”
话虽是这么说，秋玉却是半点不信。
是，陆侯爷是拼死救下了主子。
但这并不能改变她觉得陆侯爷是个坏人的判定。
只是人已经死了，她也不好说得太多，免得伤了主子的心，毕竟主子是能爱屋及乌，为了维护陆侯爷的名声，将陆侯爷包养的青楼妓子充做自己外室养着的。
慕凌川如何不清楚秋玉对陆嘉澍的成见？
他沉了口气，“这件事情交给昆布去查。”
秋玉皱了皱眉，正要反驳，就听主子沉声道：“姜黎还活着，以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，她虽然不在小青山镇，但一定是从小青山镇附近离开的。小青山镇附近除了南下北上的官道之外，还有数条旱路和水路，你多带上一些人，仔细查一查。”
“属下定会找到姑娘！”秋玉的声音都嘹亮了三分。
“虎威镖局里应该有人知道她从什么地方出发了，只是他们嘴严，即便你有法子撬开他们的嘴，也务必不要伤害他们。”慕凌川叮嘱。
“属下明白。”
“春景为她准备的户籍和路引，除了‘周梨花’之外，还有一个叫做‘何秀’的，她若是想要走得远，定会用上这两份户籍和路引。”
“属下谨记。”秋玉点头，“主子还有其他要叮嘱的么？没有的话，属下这就去了。”
“……”
慕凌川张了张嘴，最后化作一声叹息：“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