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底,我大师兄和另一位道长比我更清楚。毕竟他们死的时候我正昏迷着,想兴师问罪的话,你们找错人了。”
无非是欺软怕硬罢了,哪怕背后的人知晓赵大人跟韩道长修为更高,看得更清楚,但他们不敢上山询问,而是等她下了山,独自一人时跑来询问。
人啊,天性使然,恃强凌弱,欺软怕硬,骨子里会避重就轻。
但宋春雪不怪唐毓秀这一点,她自己也是人,也会本能如此作为。
有了这个心理准备,宋春雪心绪平和不少。
“二位喝茶吧。”她淡淡的看向姚曼,“你今日找我来是有正事要说吧,咱们开门见山,别绕弯子。”
姚曼有些为难,“我今日来,也是想跟宋姐赔不是,之前我说了那样的话得罪了宋姐……”
“赔不是就不必了,你我心知肚明,若不是真心话,你不会三番五次的说出来。承认又如何,你心底根本没有将我当做朋友,之所以愿意往来,是因为我曾经帮过你,你不得不顾忌着利益,而你对我的误解,不比你那些亲戚对你的诋毁差。”
宋春雪翘起二郎腿,端起热茶喝了一口。
“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,第三次了,姚曼,我不欠你什么,欠人情的是你,我不需要虚情假意的朋友。”
“那间客栈我们俩一人一半,每个月的收银我会差人去看账册。至于那剩下的一半,我可以等你攒够了银子,用现银折算给我,从今往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“至于时间,我可以等,短则一年长则三年,不会更久。或者,你实在不想认账,不想承认那一半是我的,我也不会上门讨要。”
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姚曼,盯着她难看的脸色和发白的手指没有丝毫心软。
“至于别的,装聋作哑曲意迎合,再跟你这样的人虚假往来,恕我宋春雪做不来。”
这番话说得姚曼脸色铁青,手指死死地绞着手帕,指关节发青发白。
她紧咬着嘴唇,好半晌没有说话。
唐毓秀也看向姚曼,之前姚曼跟她说的可不是这样。
她说了宋春雪的种种不好,日子过好了不爱搭理她,好多次示好都被视而不见,她打理客栈辛辛苦苦,而宋春雪只知道要钱之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