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得几个北燕的文字。
一眼就认出,这是个“烨”字。
玉佩的材质很好,质地上乘,做工也极为精妙,看来不是等闲的北燕蛮子。
据陆惜宁从前偶然从父兄口中得知,北燕的七皇子,似乎叫作拓拔烨。
难不成此人就是北燕的七皇子?
陆惜宁神色一震,下意识紧紧抓住了手里的玉佩。
听着男人叽里咕噜,不知又说了什么,但她毫不怀疑,此人在羞辱她,用尽了最难听的北燕话。
“无趣,稍微碰一碰就哭爹叫娘。”
“中原的女人真没意思。”
拓拔烨不悦道,穿好衣服正准备离去。
哪知衣袖一紧,他脚下一顿,回眸就见方才那个胆怯如鼠的中原女人,不知何时凑了上前,此刻正紧紧拉着他的衣袖。
陆惜宁不会说北燕话,只能摆出平生最妩媚的笑容,冲着男人搔首弄姿。
男人扬了扬眉,眼底流露出了几分兴趣,转身伸出手,钳住了陆惜宁的下巴,陆惜宁立马打蛇缠棍,柔柔弱弱地用脸蹭了蹭男人的手。
“烈马被驯服了。”男人低低地说,“中原的女人,也不过如此。”
陆惜宁为了往上爬,开始不折手段了。
拖着破布娃娃一样的身躯,像是无骨的美人蛇,缠绕在男人强壮的身躯上。
两只不复从前白皙光滑的小手,轻轻抚在男人的胸口。
感觉到男人的目光轻蔑又厌恶,陆惜宁只能强忍着恐惧和羞耻,扯开长腿慢慢坐上了男人的膝。
满屋子弥漫着甜腻又古怪的气味。
男人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,掐着陆惜宁的脖子不松手,还恶劣十足地用锋利得如同狗牙一样的利齿,狠狠咬住了陆惜宁的喉咙。
瞬间就咬出了两颗血淋淋的窟窿,茹毛饮血的野兽一般,大口大口吸食着她的血色。
陆惜宁疼痛难忍,偏又无力反抗,她还奢望着面前这个身份特殊的男人,能带她逃离这人间烈狱。
正迷迷糊糊意识不清时,房门咚的一声,从外狠狠踹开了。
紧接着就传来了男人暴怒的嘶吼:“陆惜宁!”
只这一声,陆惜宁就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