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察觉到了不对。
“七夜可是被关起来,失联了三个月啊,时愿怎么这么淡定,一点都不着急呢?”
“不对劲,再看看。”
百里胖胖肉肉的手灵活的在手机上快速点击。
胖胖:时愿你是不是和七夜吵架了?七夜这么直男,你别和他一般见识。
胖胖:七夜失联这么久,这多让人担心吧!他长得这么俊,一看就容易被变态看上。
胖胖:没准他现在正被困在哪里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,正在心里默默流泪等我们去救他呢。
胖胖:你可绝对不能见死不救啊!
姜时愿:……
姜时愿:你不是说他在守夜人手里吗
姜时愿:你别瞎猜了,我只是工作太忙了,你在广深当小太爷,不用干活,我可是要工作的啊!
姜时愿:你这种冷酷无情的资本家是不会懂我们打工人的痛苦的!
“打工人的痛苦?我好像还真不懂。”百里胖胖被转移注意力,摸了摸下巴,苦思冥想了一会儿后,突然一拍大腿,“拽哥肯定懂,我去问问他。”
上京,正要睡觉的沈青竹接到某个胖子的电话,电话一接通,百里胖胖那无忧无虑的声音就传了过来,“拽哥!我有个问题想问你,你知道什么是打工人的痛苦吗?这方面我不太了解,我认为你应该知道。”
沈青竹感觉自己被内涵了,冷笑一声,“打工人最痛苦的就是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还要接到你的电话,回答你的蠢问题。”
“嘟嘟嘟——”
百里胖胖对着被挂断的电话沉思了一会,又打电话给曹渊。
曹渊接通电话,“喂?”
“是我。”百里胖胖声音低沉,像是有什么难解的疑团正困扰着他。
曹渊听到百里胖胖沉重的语气,眼睛一眯,“是有林七夜的下落了吗?情况很困难?”
“啊?那倒没有。”百里胖胖愣了一下,“不过应该快了。”
曹渊无语,“那你打电话给我干嘛?”
“我是想问问你,你知道什么是打工人的痛苦吗?”百里胖胖憨憨的问。
曹渊:神经。
“嘟嘟嘟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