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长平侯府的关系已经有些尴尬……”付时念心中暗道一声罪过,把长平侯府形容的如此霸道。
程远山:“……”
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但又想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。
心中隐隐有那么一点儿灵光,却又怎么都抓不住。
在程远山觉得付时念的话说的颇有道理,一时有些沉默之际,付时念竟然直接下马,坐上了拉药材的那辆车,赶着马便去了城门口,抬头高喊:“烦请大人开门!”
“小公子高义!”胡平成敬佩道,便命令士兵开城门。
付时念则从袖中拿出了一方帕子遮脸,捂住了口鼻。
待付时念进城,城门正缓缓关上,程远山突然想起来哪里不对了。
付时念出来,付府把消息瞒下了。
如今她又乔装打扮,长平侯府怎么可能知道她来了甘宁却没管长平侯的安危?
“不对!”程远山大叫一声,“时念,你回来!”
程远山骑着马便要追上去。
付时念却朝他挥手,“程舅舅,莫要靠近了。你们还要去西北军中,莫要将病症带入军中去。”
听到付时念这话,程远山赶忙拉紧缰绳,不敢再向前。
眼睁睁的看着城门关上,彻底看不见付时念了。
程远山紧紧地咬住牙,又急又悔,“这叫我如何交代啊!”
付时念进城之后,便立即将马车停了下来,她下马,同胡平成见了礼。
“小公子莫要多礼。”胡平成赶忙说,“你冒着生命危险进城送药,是我们整个甘宁城的恩人!”
付时念足足带了四大车的药进来。
一匹马牵着,后头一车连着一车,四辆连在了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