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也是担心的不行,生怕在萧老夫人那儿交代不过去。所以无论如何,都要保住长平侯。时念同长平侯在一起,必然要一同受益的。”付大人说道,“若你们急吼吼的都去了,怕是反倒要添乱。”
“况从京城到甘宁,紧赶慢赶也需一个月的时间。”付大人说道,“时疫严重,必须尽快解决,等你们到了,估摸着时疫都已经解决掉了。”
“不若在京中安心等着。”付大人说道,“陛下关心长平侯的情况,信件往来走的朝廷八百里加急。没有什么谁能比陛下知道的更快。”
“陛下夸赞时念高义,是以主动与我说,日后长平侯的来信,里头关于时念的消息都会第一时间通知我。”付大人说道,“咱们且在京中等着消息。”
付夫人捂着脸便哭了起来,“那孩子……那孩子怎能如此任性!”
“一声不吭偷偷的离家,现在又不管我们多么担心,只身进去甘宁。”付夫人哭红了眼。
程姨娘从旁安慰时,付大人忽然说:“你们说……时念是不是专程去找长平侯的?”
付夫人猛地抬起头来,双眼通红的看着付大人:“可不许说这话!”
“时念还要名声呢!”付夫人急道。
付大人一看付夫人这反应,就知道她也想过,便说:“哎,你别着急,我就是这么一说,自是不会在外面提起的。”
付夫人被付大人劝住没有去甘宁,但第二日一早,便去了法宏寺。
她打算从登山步道上去,为付时念祈福,祈求付时念能平安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