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吗?”
“可是你……”
“如果只参考丁梓潼的建议,那你只会感到痛苦,她白天研究机器人,晚上研究不同男人,对你可不适用。”
毕竟是来自2017年的讲道德的红领巾。
林麓汗颜,赶紧呼噜一口艇仔粥压惊。
半晌后,她像个第一次进心理诊所的病人,张了张嘴,等要说出口了,又立马缩回去。
“还是不用了。”
这种事怎么能说给他听啊,明天段成聿说不定就横尸街头了。
裴译州并不意外:“丁梓潼给了你什么建议?让你马不停蹄甩开我奔向幸福远方?”
她想缓和一下这两位下属和领导之间的关系来着,可是裴译州的表情一点不意外,似乎对丁梓潼对他的态度见怪不怪。
林麓好奇问:“你和梓潼的关系好像很不好,是因为她把我的事怪在你头上了吗?我下次和她解释一下。”
“不用。那件事本来就该怪我,但她不待见我是从我们在一起后。”
“嗯?为什么?”
裴译州淡淡道:“因为我们关系变质,让很多人说闲话,她认为你是没苦硬吃,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不知廉耻勾引你。”
“……倒也不用带形容词。”
她又低下头猛吃艇仔粥。
可是粥有吃干净的时候,没了早餐作为话题中转站,面对面就只能大眼瞪小眼。
沉默的时候最容易滋生乱七八糟的情绪,林麓打算再谈一个话题就撵人,没想到裴译州先问起她。
“昨天出门是不是碰见段成聿了?”
她先看一眼他的态度,很平静,于是针对性回答:“是,他来找我说梦境里南极的事。”
说起这个,林麓再看他一眼,斟酌着问:“能说说当年去南极的事吗?我消失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了钻石尘现象?”
这件事是裴译州的伤疤,也是他们现在不应该谈起的话题。
但她想弄清楚真相。
裴译州眼神恍惚一瞬,垂下眸看不清眼神。
“是。我们就是冲着钻石尘去的,那一年南极形成钻石尘的次数很多,大家都说很震撼很有意义。你对极地感兴趣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