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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也没人接,他在消息里询问她是不是人身自由受到了控制。
还是没人回复,他再次拨打了电话。
最新的消息是昨天下午的,段成聿问她是不是生病了。
她回消息报平安:【是生病了。不过现在已经好了,多谢关心。】
段成聿似乎一直盯着手机,消息发过去几秒后,他就打了电话过来。
林麓连忙按静音,发现手机本来就是免打扰。
但她担心说话声吵醒房间里的裴译州,特意把厨房的门关上了,声音也特地放低。
“喂?”
“真的生病了?怎么回事?”段成聿的嗓音也轻,似乎不想惊扰到她。
“嗯,从南极回来的后遗症。”她一笔带过。
段成聿却非要问清楚:“什么后遗症?我昨天下午到你家找你,你哥阴着脸出来,说你还睡着,我敲门和问话的声音应该很大,你没有察觉到吗?不是简单的睡觉?”
关心她的同时还能内涵裴译州一句,真是……
林麓纠结一秒,认真说:“后遗症是体寒,像根冰棍,我穿回来几个月,终于来生理期了,冻得昏睡了一天一夜。”
不管是谁,出什么招,她的接招手法主打一个真诚。
她不想让相处变成一块遮羞布,往这边扯扯,那边就挡不住了。
段成聿似乎愣了下,语气缓和:“那现在还好吗?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家餐厅,有一位大师傅会炖药膳,据说很有用,你想吃点什么小吃?我一起带来。”
林麓也愣了,然后赶紧拒绝:“不用,我现在挺好的,药膳有用我可以点外卖。”
“那家不接外卖,”段成聿语气仍然温和沉稳,“是你哥还在你家?没关系的,我可以说几句话就走。而且如果你不想和他共处一室,我还可以帮你把他带走。”
“……”那场面,应该是要把她的命带走吧。
她咽下糖,再次说:“真的不用。我哥最近挺正常,照顾完我就会离开。”
这个说辞,对没有和裴译州日夜相处的人来说,非常缺乏可信度。
段成聿叹气:“麓麓,我只想亲眼确定你是不是真的安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