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睡梦中也忍不住舒服地喟叹。
只是热浪一阵接一阵,她抵挡的办法只是徒劳无功,只能感受着自己被融化成一滩水,徒劳地喘气希望释放出一点热气。
风扇好像被定住了,虽然吹的还是热风,但好歹能舒服点……是舒服很多,燥热带来的刺痒被热化,一种酥麻的快乐从脚底升上来。
林麓忍不住长长喘出一口气。
脚胡乱蹬了下,似乎碰到了什么毛刺刺的东西,她恍惚着半眯着眼,在黑暗里辨别东南西北。
然后被腿间的怪异感弄得懵了片刻。
吞咽的声音,还有……林麓陡然清醒,震惊和不可置信交织着,让她反射性一脚蹬过去!
蹬到了人,但脚踝被俘虏了。
她大脑空白几秒,颤抖着声音问:“哥、裴译州?”
“嗯,我在。”裴译州抬起头,声音低沉。
“你……你在干什么?”她往上缩,想要开灯的手伸出去又缩回来。
黑暗里看不清彼此的脸,但触觉和听觉被放大了。
裴译州说:“你不舒服。”
他似乎靠近着自己被握住的那只脚踝,说话时的灼热呼吸喷洒在上面。
紧接着,一个接一个的吻轻轻落在小腿上,一路向前。
林麓的心跳快要破表,加大力度踹他。
“你别动!出去!出去!”
什么神经病,发疯,这种骂人的词她现在没心情说,只想立马让他滚出这扇门,让这个离谱的场面消失。
可这会儿的裴译州不好打发,宁愿挨打挨骂,也要留下来继续。
“没关系的麓麓,你没开灯,就当这只是个梦。醒来就会舒服很多。”他轻声蛊惑。
吻辗转到了上半身,林麓的触感更具体,几乎能感觉到落下的吻带着潮湿。
她脑子快被某个事实震撼到无法思考了。
黑暗和裴译州结合成一头看不清形状的克苏鲁怪物,她是被舔舐的猎物。
“裴译州,你肯定脑子不正常,我……我们现在……”
“我想让你舒服。”
“我没有不舒服!”
“你有。放心,我已经有很多次的应对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