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都在往里面打钱。”
她冷笑:“我哥说了,不能随便用陌生男人的钱。”
“我现在就是你哥,哥哥赚钱就是给妹妹用的。”
“你说那种话做那种事,也有脸自称哥。”她把衣服抢回来,气得呆不住,又要出门。
裴译州问:“去哪儿?”
“找段成聿聊人生!”
他没动,只说:“晚饭前回来。”
她不听:“我要和他一起吃晚饭,然后一起散步,一起去他家看看新时代男性的房间是什么样的。”
“七点我会来接你。”
她不耐烦:“你听不见我说的话?”
“七点,我要见到你,我们一起去吃虾,你上次下班回来不是说凌氏集团的食堂里有道虾很好吃?”
林麓深呼吸,对这种听不见人话的人,她恨不得变身镭射眼把他烧穿洞。
“裴译州!你真觉你做了那种事,我还能和你一张桌吃饭?”
“为什么不能?”裴译州神情平静,“是我在取悦你,该感到不自在的应该是我才对。”
“可你不是不要脸吗,你感到不自在了吗?!”她瞪眼。
“我只是先入为主,认为这是件很正常的事。麓麓,我们曾经做过很多次。”
“但我忘了!”
“我可以帮你记起来。记不起来也没关系,我可以用新的记忆覆盖。”
她被这话雷得不轻,一脚踢开准备换上的鞋:“你真是油盐不进,你现在是我的谁啊,追求者!追求者该做这种事吗?”
“可我不只是追求者,除开哥哥这层身份,我还是你前男友,是你前未婚夫,在你无法选定一个安全健康干净的男人当枕边人之前,用我不是很好吗?我们很合拍,而且这世界上没有比我更了解你身体的人了。”
林麓露出无法和这个先进时代的人共情的表情:“……你知道你这个行为叫什么吗?”
裴译州微笑:“在你感冒时送上门的感冒药?我很乐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