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说谎!明明是你昨晚上趁着守卫松懈,又没戴枷锁,这才偷偷带着邓氏跳窗,把她叫了出来!凶手不是你还能是谁!”
邓氏赶紧为自己辩白:“大人冤枉啊!我们可是她亲爹娘!都说虎毒不食子,我们是人,怎么会对自己的亲女儿痛下杀手啊!”
纪鸿魁也道:“对啊!我们昨晚上只是想让她接济接济我们,可没动手啊!”
他声音极大,掩饰着自己的心虚。
他昨晚明明都没见到人,还给尸体压了块大石头,怎么会这么快就被人发现了呢?
裴行渊蹲下身观察着尸体,眉头皱都没皱地拨开她衣领。
“这里有勒痕。”
裴行渊示意众人去看,“你掐她了?”
纪鸿魁眼神闪躲:“那不是……不是我掐的!她不已经是那于大人的小妾了吗?说不定是他们之间的……乐子。”
这话实在是难听,宋星阑紧皱眉头,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。
自己女儿死了,这夫妻俩却没掉半分眼泪,只顾着撇清关系。
看来瑾王的话还是有几分可信的。
这夫妻俩的品性如何,还有待观察。
仵作反驳道:“这勒痕一看就是下了死手,且痕迹新鲜,可见就是有人杀了她,又沉湖制造出失足落水的假象!”
纪鸿魁被说中,顿时“咯噔”一下。
他心虚地骂道:“你少胡说!这小小一个玉县,哪会有什么正儿八经的仵作?我看你是招摇撞骗的骗子吧!”
“你少血口喷人!”
那仵作被质疑,顿时也怒了,“我看就是你心狠弑女!你枉为人父!”
纪鸿魁呸他一口:“没有证据的事,血口喷人的是你才对!”
“够了!”
裴行渊厉声喝止他们两人的争吵。
纪鸿魁不敢忤逆他,顿时住嘴。
但还是小声嘟囔了一句,“反正你们没有证据。”
裴行渊把他这句话尽收入耳,冷笑一声道:“不管怎么说,这纪雪芙本是流犯,私自出逃落了这么个下场,她的罪责自然是无法再追究。”
纪鸿魁目的达到,顿时长出一口气。
转头朝着邓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