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天使一样那般固执己见。”
周怒幽幽开口：“所以，你这就是你想联合莫甘娜和烈阳，甚至是基兰炸掉凯莎的真正原因吧！”
卡尔没有回答，而是走到了大殿内的沙发前缓缓坐下，端起了身前桌面上的茶杯饮了一口茶，又掏出了一本书自顾自的看了起来。
周怒见状，也明白了，看来卡尔并不想要聊下去了。
周怒转身就要离开。
离开之际，他突然想起了什么，回头对着卡尔说道：“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什么是次生物引擎，但如果你真正的了解天使，你就应该明白，凯莎对于虚空的研究可不比你低，甚至可能更多！”
随即，周怒打开虫洞直接离开。
随着周怒的离开，整个死歌书院再次回到了原来了空间。
感受到了空间的恢复，卡尔放下了书本，目光深邃的看着周怒打开虫洞离开的方向。
“虚空的未来，谁也不能阻止！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