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禾转过身来,委屈巴巴地像只可怜的的小奶狗,“可不可以”
“不可能。”一皓一票否决。
最后零禾只能一身怨气,气鼓鼓的被安排得明明白白。
内宿生是一定要上晚自习的,一些勤奋又离学校近的走读生也会参加,一般都是两节课的时间。高三嘛,加量不加价。
虽然是夏天昼长夜短,但晚自习钟声敲响时,已是星光熠熠,月上梢头。
木槿提前到了教室,坐在座位上,也是一副气鼓鼓的表情。
这事还要回到木槿从食堂火速撤离后,许是心情变好了,木槿的笑容过于光彩夺目。
平时跟木槿交集甚少,冷漠寡言的陈函都看出端倪,并且很认真地问她,“你最近是中邪了,整个人怪怪的。”
木槿倒是想说修的事,不过这种事情说出来也没人信,为了不被别人当神经病,只能装傻。“没有啊。对了,上次的事情,谢谢你。”
“没什么。”陈函淡淡地回答,眼里毫无波澜。
话毕,两人之间不可避免地出现尴尬,木槿摸了摸鼻子,抄上衣服立马闪去洗澡。
木槿安安静静地洗完澡,关了水闸,伸手去拿衣服,没想到一脚踩到地上没有冲洗干净的护发素,直接四脚朝天。
“哇呜!!!!”尖叫声破开虚空,惹得宿友们纷纷侧目,高声问有没有事。
修本在睡觉,也被她这声震天雷响的尖叫给吵醒。本想看看发生了什么,没想到引起更大的尖叫声。
“干嘛?还在生气?”修倚着桌子边边,无奈地看着气鼓鼓的木槿。
“哼!”木槿不想理他。
修哭笑不得,只能再一百遍地解释:“对于外面的世界,我们的感受是一致,你所见便是我所见,你所闻就是我所闻,我只能感受你感受的一切。”
修想了想还特意补充道:“我就看到白花花的天花板。真的。”
“谁知道。”木槿愤愤地说。
修无奈地说:“我是男生,不是畜生。”
木槿嘟着嘴,两颊鼓鼓,转过头不想理他。
不过一会,震耳欲聋、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引得两人双双注目。
只见一皓和零禾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