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转而求生欲极强,狗腿地问候起刚回来的两个人,“你们回来啦,大圣叫你们去干嘛?”
一皓不说话,只能由木槿解释:“没什么,就说了奥数比赛的事。”
“哇哦,厉害了,也叫了你去参加?”零禾笑嘻嘻地问。
木槿点点头,立马转身离开战场。
一皓、木槿回来,陈函也就没有继续跟零禾聊天,手背抵着腮,没来由地说了句,“我感觉你不太一样了。”
木槿瞬间寒毛竖起,浑身冒冷汗,以为是修的存在被看透了,脑子里恍然有自己被抓去精神病院的画面。
她干笑说:“哪里不一样了?”
“感觉你轻盈了不少。”陈函认真地说。
木槿:
“敢情我以前是有多胖!”木槿呲牙咧嘴,满脸黑线。
陈函失笑出声,“就你这脑回路,要怎么去比赛。”
“这跟比赛有什么关系。”木槿小声的砸吧砸吧嘴,心想:反正去考试的又不是我。
陈函的话落在木槿的耳中是一回事,而落入修的耳中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虽然接触了几次,但修对这个看起来少言寡语、冷若冰霜的人还是有些了解的。
她说的轻盈不是体态,而是木槿的状态。
相处的这几日,木槿虽然对他有些疏离,但修还是可以感觉到她被压迫的神经在放松。
她不再伪装自己,刻意活泼,而长年以来缺乏安全感让她不敢轻易地去依赖、相信别人。或许这种恰当的保持距离,对于木槿来说才是舒服的相处模式。
木槿对自己的疏离,修也猜到了七七八八。
她刚开始刻意接近,刻意伪装活泼,如今自己已经答应十年之后接受主控权,木槿自然不必再刻意,勉强地去笑。
再者,木槿是个很善良却很别扭的人。因为之前对自己的利用,她心有愧疚,如此更加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,所以就开始装鸵鸟。
修不急着去将她剥离出来,他希望的是,木槿可以自己踏出这一步。
而他要做的,就是陪着木槿,给她足够的安全。
眼前这个嬉笑怒骂的木槿,修也觉得她轻盈了不少。
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