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帮陈函重新养着鸢尾花,木槿总觉得这几天,她对自己格外地亲近,笑容也多了起来。
当然,冰山美人不是化冰,因为对着别人,陈函还是一脸疏离冰冷,特别是对着肖昱,站在身旁的木槿明显觉得气温低了几度——大热天的,好冷。
早对此麻木的木槿,内心毫无波澜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,放好书包,拿出水笔,从高高摞起的书堆上,将今日份的习题拿下来,翻开页码,动作流畅熟练。
陈函在陈敏君的位子上坐下,插上耳机,托着脑袋,看着木槿开始苦哈哈地做题。
肖昱一脚踹在桌脚,掏出手机,发了信息给林沛,没过多久便起身打球去。
余光撇着肖昱总算走了,木槿暗暗地松了口气。
陈函嗤笑:“你就这么怕他?”
木槿手没停下,在纸上写写画画,“当然,我就一小老百姓,怎么跟太子抗衡,一个林沛我都够呛。”
陈函眼睛微眯,语气不善:“林沛还找你麻烦?”
木槿被人她生冷的语气惊到,立马抬头否认:“没有没有。自从上次街头篮球比赛后,我就再没见过他。”
“如果他再找你麻烦,要跟我说,知道吗?”陈函命令道。
木槿点头,玩笑地附和:“是,小的知道。”
说着呢,陈函的手机响起一长串铃声,她瞟了一眼备注名,将电话掐断。
结果,那个电话又锲而不舍地打来,陈函按断几次,就再打来几次。
陈函怒了,不耐烦地按下接听键,起身出了教室。
“哇,陈函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。”木槿感叹,没想到修在她耳边冷冷地开口:“你要是完不成作业,我就把你吃了。”
木槿:“”
陈函听着电话,一脸怒气,仿佛恶鬼上身,路上的行人都不敢看她一眼。
停在一个无人的角落,陈函才冷冷地开口:“有事快说,我在学习。”
电话那头是个同样盛怒的男音:“你就是这样跟你的父亲说话的?”
陈函不语,陈父继续语气冰冷地命令:“这周三,肖家要举办宴会,你过去。”
拿着手机的手,骨节发白,陈函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