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不是一个软趴趴的醉鬼可敌的。
醉鬼被反剪着手臂,痛得嗷嗷大叫,惹得众人纷纷侧目。
肖昱盛怒,声音极大:“要本少爷说几遍,肖陈两家不会联姻!”
宴会厅内一片寂静。
肖昱见众人注视过来,非但不收敛,反而更加高调地单方面宣布,“我,肖昱,不会跟陈家联姻!”
宴会厅内,顿时议论四起,局面就快不可收拾。
肖父气急:“我就说这小子今天怎么这么听话,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!”
林管家见状,立马上去拉着肖昱,高声说:“各位不好意思,少爷不胜酒力,胡乱说话呢。”
“放屁!”肖昱暴怒。
那方,肖父叫了好些人去拉住肖昱,要将关起来让他好好反省。
“各位,不好意思,犬子醉酒无状,惊扰各位,还望见谅。”肖父高声扬道。
保镖们压着肖昱,准备将他扭送回房,没想到路过陈函跟前,却挣扎停下来。
一整晚都喝着柳橙汁的肖昱眼中清明,吐字清晰:“若是我不喜欢的事,仍谁,都不会妥协。”
陈函微怔,而后讥笑:“幼稚。你应该知道,不管你做什么,这件事都不会改变,一切都势在必行。”
肖昱难得没有反唇相讥,而是郑重其事地说:“肖家是给予我别人难以企及的身份地位,我也会尽到肖家子孙该尽的责任,但不是这种方式。”
最后,肖昱还是被扭送回房,宴会也在闹剧中结束。
肖父为了安抚陈家,扬言要将肖昱的腿打断。
被当众拂了脸面的陈父脸色极其不善,肖昱不是他最佳女婿的人选,但肖家却是最佳合作伙伴。
双方心知肚明,恣意谈笑,堪堪将事情揭过,要些好处,各下台阶。
陈函坐在一旁,一脸没事人的模样,仿佛今晚的事情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。
肖父虽然没有真的打断肖昱的腿,但还是将他关在房间里,要他好好反省。
连着几日没见到肖昱,木槿也犯嘀咕:“太子这是怎么了?”
陈函讪笑:“你想他?”
木槿顿感恶寒,“不,我没有。就是好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