哧”一声,调侃道:“老师,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?”
那个老师一听冷汗都下来了。
一旁的孙引看那个老师一脸心虚的模样,心里的火气“噌”地就上来了。他一把拽住那个老师的领子,像一只发了狠的豹子,“你他妈最好把事说清楚。”
当老师这些年来,孙引已经很好地压制住自己的脾气,可现在关系到了他的学生,从前的脾性是一星半点都压不住了。
那个老师被孙引吓得颤颤巍巍地将事情说出来,又描补道:“我也没有办法,那些世家子弟不是我这种拿工资的普通人可以抗衡的。”
孙引几乎就要将那个老师扔在地上补两脚,但他知道现在将木槿救出来才是最重要的。
他试着跟林垚越对话。“垚,垚越,无论别人怎么样,老师会帮你想办法,那些事情老师都会解决,你相信老师。”
林垚越眼里有些落寞,他淡淡的嗓音里藏着自嘲,“孙老师,我知道你。可惜,我已经不想再相信任何人了。”
孙引一边竭力劝说林垚越,一边焦急地等待警察的到来。
意识介质,昏睡中的修终于被木槿脖颈处传来断断续续的疼痛惊醒。
“你怎么样?!”修惊惧又紧张的声音在木槿耳边响起。“别怕,让我来。”修说着就要置换主控权,却被木槿一把抓住。
被林垚越拿刀挟持的时候,木槿尚能保持冷静,可当她见到修醒来,毫不犹豫地要置换主控权时,她却打从心底里感到害怕。
春节发生的那一幕,宛如一颗种子深深地扎进木槿的心里。虽然那时只是一瞬,可修从春节后越来越频繁地陷入沉睡,这颗不安的种子到底在木槿的心里生根发芽。
或许由修来操控身体,木槿可以脱离被狭制的困境。但木槿有非常强烈的预感,如果再置换一次主控权,那春节的那一幕真的会上演,修真的会消失!
“等等……”木槿的声音有着连她都察觉不到的颤抖,她扯着一个笑,像恳求一般地说:“我没有关系,你别,你别……”
修察觉到了木槿异样的情绪,他郑重地说:“守护你,是我这场到来唯一的意义。”
“我,我……”木槿眼角的泪,顺着她发红的眼眶往下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