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,不冷不热地回怼。
“先生三十岁,自然知道照顾自己,格格还是小孩子呢。”
海枫感觉这人其实是有话要跟她说,所以不放心有人在边上听。
“我还是听先生的,汗阿玛嘱咐过,要尊师重道。你们就轮班吧,我先试试自己上课。如果不妥当,再想辙就是。”
主子都发话了,几个人只好遵命,下午就是富察嬷嬷先来。
把门掩好,海枫乖乖落座,等她开口。
“四格格,咱们是一样的人,就别装来装去了,没意思。昨天那五千字,其实你都认识吧?”
“陈先生,你有求于我吗?”
“不错。”
“那你先说说,想要什么,又能给我什么,我再考虑一下。不然我没法帮到你,倒浪费时间和唇舌。”
“好。我不说点真东西出来,你恐怕不会相信我。昨天你也听皇上说了,我是吏部侍郎陈廷敬的侄女。现在有件为难的事情,我叔父不知道该不该做,做到什么程度。”
“朝堂上的事情,我是不知道的。”
“那太子殿下的事情呢?”
“哦,那也得看具体情况。”
“我要问索额图的事情。叔父要弹劾他,又怕他再次回到太子殿下身边,秋后算账。”
海枫使劲回忆前生在今年发生了什么大事,忽然有了点头绪。
“不敢保证对不对,但,如果是和钱有关系,那就八九不离十。”
陈淑怡干脆利落地把私融铜钱的案子说了一遍。
原来是这么回事。
具体日期海枫记不清楚了,大概就是夏天快过完的时候,康熙要去南巡。
就在南巡前,太子挨打了。
这事当时在宫里闹得挺大,连孝庄都惊动了,大热天跑去乾清宫求情。
御前的人都得了死命令,谁也不敢多嘴,可八卦是捂不住的,霎时间谣言四起。
什么太子爷提前偷尝禁果啦,和新封的答应调情啦,各种桃色版本,说得有鼻子有眼。
等康熙真的出发了,太子养伤没去,太后那里才有个听起来不那么离谱的版本流出来。
太子偷他亲爹银子,还是为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