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那另一个,不就能跟着见到他吗?皇上去别的嫔妃宫里,我总不能厚着脸皮找上门去。但是姐姐就不一样呀!”
济兰觉得妹妹真是疯魔了。
她脑子里现在除了皇上,其他大概什么都没有吧。
“我不当嫔妃,我要回家。三年也好,五年也罢,宫女到了年纪就能被放出去,好歹有个盼头。嫔妃一辈子也出去不得,就跟这鸟一样。吃的是细粮,喝的是燕窝水,可一辈子就只能待在笼子里,有翅膀等于没翅膀。你喜欢他,愿意这么过日子,我不喜欢。”
桃若被她这几句话给吓傻了。
“姐姐,你为什么不喜欢皇上啊?他哪里不好?”
济兰被问住了,支支吾吾半天,说不出一个缺点来。
桃若仿佛抓到一根救命稻草,精神百倍。
“这话可能难听些,姐姐别动怒。姐夫,他是个好人,可,他连个孩子都没留给你。外人不知道,还以为姐姐生不出。皇上,你只要服侍过一回就忘不掉,他真的……”
“你还不住嘴,别说了!”
济兰不敢也不愿承认,那日康熙的话,强烈地吸引着她。
因为是寡妇,妯娌亲戚间说话都不太避讳她,以为她什么都懂。
其实,济兰对夫妻之间到底应该如何,至今还一知半解。
“桃若,你在皇上身边有门路吧?能不能,让我去见他一面?”
“姐姐,你终于想通了!”
“没有。只不过,我把他给你弄丢了,总得找回来。”
寿康宫离乾清宫稍远,济兰撑着一把纸伞,走得缓慢。
见了面,要说什么呢?
该怎么求他,才能恢复妹妹的宠爱呢?
如果他把一切摊到明面上,要求侍寝,作为一个奴才,她绝不能拒绝。
带着纷乱的思绪,济兰在梁九功的指引下,进了康熙的寝殿。
“姑娘耐心候一会儿,皇上那边现在不好通禀,几位尚书大人跟这儿议事呢。一有功夫,奴才就告诉皇上。”
济兰被他的客气弄得十分惶恐,连连告罪,还想递银子过去,又被推回来。
“不必。姑娘好好服侍皇上,令龙颜大悦,奴才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