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济你阿玛,我便管一管你家里的事。”
“格格,您果然愿意救苦救难,奴才拿性命担保,不仅自己,连姐妹们也赤胆忠心地服侍您!”
发完毒誓,阿香跪在地上,实实在在给海枫磕了三个头。
海枫叫舒泰把阿香扶起来,心里已经拿定主意。
“你家那座宅子,虽说小了些,又旧,却胜在位置好。拿回来或租或卖,也是一笔进项。我看你绣花做衣裳的手艺,便在宫里头也进得了上上等,你的姐妹们,手上功夫想必不俗吧。”
“是。奴才在家里,手不是最巧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我叫张顺拿钱去外头,顶一间宽敞铺面来。就叫她们住在那里,开个绣坊,做点针线生意。也不必多赚钱,先顾着温饱,慢慢再说来日。”
阿香忍不住哭起来,把舒泰借给她的帕子都浸湿了。
“格格一片好心,可我阿玛找上门来,她们几个女流之辈,如何拦得住呢?”
“这,我已经有主意了。不光你阿玛,连那些畜生哥哥,我都一并收拾,打发去雅克萨城服苦役。回头报上个阵亡,他们就回不来了。你们还能拿抚恤银子。虽说这点钱,远远无法弥补你们被折磨的苦楚,可好歹比没有强。横竖他的月例,若在京城,那是一个子儿也落不到你们手里。”
如果真的救下了萨布素,那他应该不至于这点忙都不愿意帮吧?
舒泰重新整理条案,海枫提笔,很快就把信写完。
阿香眼巴巴地看海枫装好信,郑重向她保证。
“奴才家里姐妹都勤劳肯干,绝不会叫格格吃亏。这些年为着生计,京中但凡有用着外头针线的宅门,奴才家里都打过交道。绣坊只要开张,生意马上就能做起来。只可惜,错过了年底最赚钱的好时候。”
听她这么一说,海枫忽然来了兴趣。
“你俩弄点宵夜来,别叫嬷嬷们知道。咱们一起吃,再好好说会儿话。”
嘴里吃着香酥的江米条,海枫把整个京城她能记住的官员,挨个问一遍。
“明珠府上怎么样?”
“那是一等一的好主顾,只要最好的手艺,价钱问也不问,从来不还价。不过奴才不喜欢他们家,总感觉,明珠大人卖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