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聪明,还会当家。我喜欢什么,你也学着去喜欢,从来不乱发脾气。要说好处,说到明天早上,也说不尽的。从前欠你的,可不得还上吗。不成亲,怎么能行呢?”
“哪儿有你说的那么好,我没有那么好……”
海枫呜呜咽咽地哭了好一阵子,多布知道现在劝是没用,她哭够了就会平静,所以紧紧抱着,用手在后背给她顺气。
“汗阿玛是皇帝。我那样不识抬举,他要动手,原属平常。我要是皇帝,喜欢不喜欢,也得这么干。不然旁的人有样学样,国家还怎么管。我是自己一心求死。至于你,大约是太不听话了,他想换个人放在漠北监视我。正好,难产凑上来。我要是早点提醒你,咱们说不定,不至于落到被拆散的地步。”
“嗯。我只顾当好你的妻,忘了自己还是个公主,拿着俸禄,得给汗阿玛当差。弄得他不信我了。还带累你。这回,我好好跟陈先生学本事,装得像点。好歹,先坚持到成婚。等咱们又在一起了,凡事不管大小,都商量着来。罗刹国你想去就去。京城的事,我通过太子帮你盯着。汗阿玛的心思,瞒谁也不会瞒他。这点事,我还有把握能办成。”
海枫先跟多布约定好怎么传递消息,又详细地问起路上的安排。
“要是早点知道你要来,我还能寻两张厚实皮子给你做几件大氅。”
“做了我也穿不上啊,一个亲随,难道比雇主穿得还好?”
“哦,也对。你竟比我心还细。路上使的银子呢?”
“汗阿玛给。”
“别怕他生气,该花多少花多少,何苦当差还受委屈。”
相处的时间总嫌太短,海枫觉得没说上几件事,太阳就落下去了,苏麻喇姑过来接,他俩只好先约定下明天见面的时间,仍旧在这里相会。
当天晚上回去,她才意识到自己一天没吃东西。随便吃了点晚饭洗漱完,海枫睡不着,坐在床上绞尽脑汁,回想生产那天的细节。
割裂的疼痛能让人保持清醒,所以记忆还算清晰。
来看诊的大夫不仅有叶桂,还有两个御前的太医。
如果康熙真的要杀她,为什么不只派太医过来,而非得叫上叶桂,这个容易泄露皇家秘辛的外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