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生病没了。曹寅现在连二十岁都没有呢,办事也不老练,一时半会儿指望不上。说了这半天,你到底借他干什么?”
“哦,可是呢。我要买些绣娘帮着做生意,叫他寻些来。”
太子盯着海枫的眼睛看了一会儿,拿捏着分寸,警告她。
“别太过分了。你最好是真要寻绣娘。”
“哥哥,一人做事一人当。出了岔子,我自领罚。”
他俩正说着,门外的太监忽然通传,说索额图大人来拜见。
海枫可算见识这位昔日阁老在东宫的随便,竟然就这么连预约都不搞一个,完全无视宫里的规矩,也不递牌子,直接找上门来。国舅佟国维都不敢这么干。
“哥哥有客,那我就先走了。如果能可借曹寅,就请他去外头的瑞香坊,找大掌柜的。”
太子点点头,叫身边的掌事大太监送海枫出来。
索额图在毓庆宫从前如入无人之境,约莫差不多了,还按着老习惯自己进去,不巧正好遇见海枫。
他没见过四格格,所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。旁边的太监见眼前尴尬,赶紧介绍一番。
“原来是四格格。臣许久未进宫了,还望恕罪。”
海枫很不痛快。这几句话说得敷衍,给她行的礼也潦草,合着除了太子,宫里就没谁值得他拿正眼看?
“无妨,大人请自便吧。”
她没给好脸色,更没回那个算不上礼的跪安,直接走了。
索额图脸色铁青,气呼呼地进去见太子。
其实他也不是故意的,因为跟太子,他行的礼更随意。
“臣索额图,给殿下请安。”
“外公怎么生分了,快坐下说话。”
“许久不见,这个礼还是要行的。”
太子亲自把他拉起来,叫手下人上最好的茶,庆贺索额图官复原职。
“您似乎清瘦了些。”
“唉,劳殿下担心,罪过了。这回能出来,听说是殿下在北巡时在皇上面前求的情。其实再等等,明珠自会把我推出来的。他也太放肆。我,皇上尚且容不下,何况他呢?”
“早出来一天也是好的,我心里才舒坦。”
俩